他无奈的抬手,替她把滑下去的衣领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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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喝了两天酒,宁春和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趴在床上,头痛欲裂,一直哼哼。
宁母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进来,隔着被子拍她的屁股:“难受死你算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
宁春和痛苦的从床上坐起身,抱着她妈撒娇:“妈,我头好痛。”
宁母虽然嘴上骂道:“活该!”
但还是心疼的把醒酒汤递到她嘴边:“先把汤喝了,喝了会好受一点。”
虽然不喜欢这股味道,但宁春和还是皱眉喝完了。
她重新躺下,问她妈:“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她全忘记了。
喝酒断片真的不是什么好习惯。
宁母瞪她一眼:“还说呢,昨天要不是你哥的朋友送你回来,你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瘩蹲着呢。”
宁春和疑惑:“我哥的朋友?”
“江诉啊。”
她伸手去戳她的额头,“长点记性吧,如果不是因为他认识你哥,你觉得人家会管这个闲事吗,下次再喝醉可没这个好运气了。”
说完,她拿着空碗骂骂咧咧的开了房门出去。
江诉送她回来的?
她不是在跟馆陶他们一起喝酒吗,什么时候和他碰上的?
宁春和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模糊记起,她去洗手间吐的时候,好像拨通了江诉的电话。后来她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接了没有。
难道他是那个时候过来的?
宁春和懊恼的掀开被子,怎么她每次喝醉酒都能被江诉看到。
她幸苦维持了这么久的形象全毁了。
宁夏安他们学校放假了,他难得回来一次,这会在客厅从吃早饭。
看到宁春和了,他兴奋的直接冲过来:“姐,你看谁回来了。”
宁春和兴致缺缺的掀了掀眼皮:“谁啊?”
“我啊!”
......
“听你这语气,我还以为刘德华来我们家了。”
她开了洗手间的门进去。
宁夏安刚准备跟进去,她啪的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后者站在门外,好一会儿,才耷拉着肩膀转身回到客厅。
宁春和在里面待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宁父去武馆了,宁母也出门和她的小姐妹们聚餐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宁春和和宁夏安两个人。
他在美国读书,难得回来一次。
上次回来还是去年国庆,不过宁春和跟馆陶去旅游了,没碰上。
所以算下来,两个人差不多也有快两年没见面了。
宁夏安从小就黏她,不过宁春和倒挺烦他的。
太粘人了,甩都甩不开,狗皮膏药一样。
她撕掉一小块油条扔进嘴里,视线挺在客厅里的电视上,里面正放着前段时间挺火的狗血感情剧。
面对她的忽视,宁夏安的热情没有半分减退,依旧兴致昂扬的给她讲着自己这两年来的所有经历。
“我今年还拿了奖学金。”
宁春和垂眸,终于肯将视线分给他:“可以啊。”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短发,有点扎手。
她皱眉:“你这发型,谁给你剪的?”
“理发师啊。”
与此同时,放在茶几旁的手机响了,她支使宁夏安:“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宁夏安乖巧听话的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递给她。
宁春和看了一眼,馆陶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