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也有点懵:“给什么你?”
她的手往上抬了抬:“戒指啊。”
顾季也下意识的将手往身后藏:“不给!”
他还挺喜欢这个沙雕玩意的。
宁春和皱眉,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三......”
操,又来这招。
顾季也不情不愿的把戒指取下来,还给她:“小气鬼。”
宁春和把戒指放回戒指盒里,装好,拍了拍他的肩:“请你吃饭行。”
“得了,你个无业游民,拿什么请我吃。”
再沙雕它也是对戒,宁春和是个有原则的人。
所以对戒的另一半她打算送给江诉。
可惜她爸妈的提前回来,彻底将她的计划打乱。
黑色的SUV载着她驶出小区,后备箱里放着她的行李。
宁准亲自替她搬下来的。
宁春和原本还指望他帮着自己劝劝爸,让自己在他这多住几天。
结果看他这样,估计巴不得自己赶紧走。
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
宁春和认命的耷拉着肩膀,开了车门坐上去。
小区门口的升降杆起来,SUV开出去,旁边准备进来的卡宴安静等在那。
半开的车窗,宁春和只能看见男人的眼睛和半截鼻梁。
深邃如墨,平视前方。
宁春和想喊他,可是碍于她爸就坐在前面,没敢出声。
使劲挥了下手。
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移过来。
SUV正好开走。
宁春和的视线往后,头伸出去,想再多看他一会。
男人看着后视镜,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
眉头烦躁的皱在一起。
坐车的时候不要把头伸出车窗,是小学生都懂的道理。
她到底是心大还是不怕死。
-
到家以后,宁父把她的行李箱扛进去。
宁春和不高兴的跟在后面,又要回到这个囚牢里了。
因为她从小到大就不怎么听话的原因,她爸妈管她也管的很严。
门禁什么的都卡的很死。
晚一分钟回家都不行。
宁春和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住在宁准的家里,结果还没自由几天,就又被弄回来了。
她妈在客厅收拾东西:“听你哥说,你还没找到工作?”
宁春和心虚的点头:“还没。”
宁母眉头一皱,刚叠好的衣服又放下了:“我当初是不是说不让你去学什么摄影,你非要去,现在好了,这还没毕业呢,就已经失业了。”
宁春和低着头,默默听着。
宁母说累了,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样,前段时间武馆开了个幼儿班,你去帮几天忙。”
宁春和小声说:“我自己都没学会呢,还教人家,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她妈眉头一皱,恶狠狠的看着她。
宁春和立马怂成一团,坐在那不说话了。
“你就教点基础的,先从扎马步开始,这都不会吗?”
她犹豫:“会是会……”
突然拔高的音量:“明天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连人带铺一块扔出去。”
宁春和吓了一跳,没敢再开口。
在她家里,她妈的地位最高,所有人都怕她。
宁春和自然也不例外。
进了房间,宁春和委屈巴巴的给顾季也打了个电话诉苦。
她讲了一大堆,说到伤心处声音还带着哭腔。
那边迟迟不开口,宁春和瘪着嘴,埋怨的撒娇:“我都难过成这样了,你还不安慰一下我,你还是不是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