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涂?”陆管家问。
秦曦汶做法事的两个箱都在房间。她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支约1尺长,两头圆的木棒。然后说:“用这个沾些液体,涂在荧妮小姐的胸部、手掌心,脚掌心和阴道,一共四个地方。”
“甚么?……”陆管家说:“阴部?”
“是呀!”秦曦汶说。
“一定要涂在……那个地方吗?”陆管家问。
“这样才像做“法事”呀!”秦曦汶说。
“如果这样的话,做法事时,荧妮小姐岂不是要……”陆文正说。
“要脱去身上的衣服。”秦曦汶说。
“不这样做可以吗?”陆文正说:“我是指把液体涂在荧妮小姐那个地方。不涂那地方的话,荧妮小姐便不用赤裸身体。”
“其实也没问题,做法事时只有我、龚丽和荧妮小姐,我不会让其他人观看法事。”秦曦汶说。
“不!蓝风道长和紫霞道长说要观摩你们的法事。而郭老先生答应了!”陆文正说。
“怎么?”秦曦汶说:“不能让他们看。”
“如果要把液体涂进荧妮小姐那个地方的话,的确不能让蓝风道长在场。”陆文正看看手表,然后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说:“郭老先生午睡完,我现在去跟他说一说,不让其他人看你做法事。”
“好!”秦曦汶说着也站起身。
陆管家向房门走去。当去到房门前,他却停下脚步,转过身,望向秦曦汶,问:“我应该怎样跟郭老先生说呢?”
秦曦汶皱起眉头,低头沉思。
“不如说你们这个法事,是先师“百合道人”的秘传,不能外传,不可以让其他人在场观摩。这样说可以吗?”陆管家说。
秦曦汶抬起头,说:“对!只要这样说,马脸道士就不好意思观看!就这样跟郭老先生说吧!”
陆管家转身推开房门走出去。
陆管家离去后,秦曦汶和龚丽互望了一眼。
“陆文正好聪明,脑筋转得好快!”秦曦汶说。
“当然了,哈佛大学高材生,152智商呀!”龚丽说。
半个小时后,秦曦汶的手机响起铃声。是陆管家打给她的。
她按下通话掣。
“喂!陆管家,怎样?”秦曦汶问。
“郭老先生同意了。法事不许其他人在场。”陆管家说。
“好的!”秦曦汶说。
“是了,你们饿不饿?”陆文正问:“我去厨房叫厨师弄下午茶。”
“等一等!”秦曦汶望向龚丽。
“Cara,你饿不饿?”秦曦汶问。
“有一点。”龚丽说。
“我和龚丽都有点饿。”秦曦汶说。
“想吃甚么?”陆管家问。
秦曦汶又问龚丽:“想吃甚么?”
“三明治,咖啡。”龚丽说。
“三明治加咖啡,两份!”秦曦汶说。
“好的!”陆管家挂了线。
半小时来。秦曦汶的房门响起敲门的声音。
秦曦汶正在洗手间冲凉。晚上要做法事,要沐浴洁身。
本来,以秦曦汶这种假风水师,不跟这一套也可以。不过她是有专业精神的人,既然要扮,就扮到十足。
秦曦汶在冲凉,龚丽打开房门,让陆管家进来。
陆管家手里拿着那个放食物的胶盒走进房间。
龚丽把房门关上。
陆管家坐在单人沙发上,把胶箱放在茶几上。
“Sabella呢?”陆管家不再叫秦曦汶为秦法师,而叫她的英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