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我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我的手扶在她的**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我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我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看到封面上那张极为精致漂亮的脸,我怔了一下,感觉有点眼熟,仔细端详却又不认识,我换过一本,还是一个同样眼熟却同样不认识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将地上的杂志换来换去,终于发现了这些杂志虽然封面女郎造型各异,但却都是同样一个模特儿,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我取起来一看,陈可儿,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头照。
看着证件,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些杂志的封面,不全都是这个女郎吗?原来她是一个职业的封面模特儿啊,难怪不得能居住在这复古式的高档小楼里面。
我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杂志上艳丽夺目的封面,心头有点疑惑,这是她吗?
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阿可儿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人撞到,到被带她回家,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她乾脆任人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这人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痛得让我咬牙切齿。她看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