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暴裂般的激情,下体耸动的**几度欲刺入她的处女穴都被她扭腰避开,把眼镜男逗得象疯狗一样,够了!这样已经够了!
她似天仙般的美貌,如此粉嫩的处女美穴却与丑陋似钟楼怪人的眼镜男丑陋的**如此紧密的厮磨,她这是在报复我?要我亲眼看着她的处女穴被如此丑男破处?
眼镜男的一手突然抱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握着短小精干的坚硬**直往她的处女穴插去,粗大的**直深入路静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突如其来的进袭使她下意识的推拒想扭臀回避,可是这时丰美的臀部已经被眼镜男紧紧的抱住,想闪避也力不从心,刹那间的动作,我即便伸手阻止也来不及了。
路静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挤入窄洞,路静急忙踮起双脚,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眼镜男乌黑坚硬的**顶入了路静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处女穴,我看到美人眼中的悔恨的泪水,看到她张口欲呼,看到已经刺入她处女穴近半寸的丑陋**,幸好路静踮起双脚,不然现在那丑陋**已破处成功,深入路静子宫的顶部了,我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去阻止此事发生。
尽管如此,臭男人的**已经突破路静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口,**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眼看着她守了二十几年的处女贞操就要毁在其丑无比的眼镜男不停耸动的**上时,但说来奇怪也许是眼镜男身材矮小且**短,顶进半寸已是极限,也许是他在等路静双脚踮不住自由落体,这才是最爽的破处法,感谢上帝,公车到站突然紧急刹车,刹车的惯性造成路静身子突然往前冲,摆脱了眼镜男进入她处女穴不到半寸的丑陋**,偷瞧到此情此景的我松了一口气。
脱离了破处之险的路静这时那敢回头,身子不停往公车前门挤去,眼镜男似乎不甘心,也随后追去,不知道是那位妒恨的男士伸脚拐倒了眼镜男,只听到眼镜男惨叫一声,矮小的身子栽倒,被下车推挤的人潮淹没。
路静下车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魂不守舍的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发呆,脑海里不时幻现出公车上眼镜男将他那根又黑又丑的**塞入路静纯洁的美穴那一幕。
还好公车实时刹车,使路静躲过了处女开苞的劫难,可是想到眼镜男那根丑陋东西毕竟已插入了路静的美穴半寸,比起我上回是带着她柔软的细纱薄裤插入她的美穴更亲近了许多,不禁怒气往上冲:路静啊路静,你当我的面作贱自己,让癞蛤蟆的臭**玷污你的美穴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和你的堂妹发生了关系,你就要用这样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突然间,我觉得,我的心,好痛!
我又想起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明天,明天路静还要来建材市场……她还会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吗?
那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但明天还会有这么巧的刹车让她躲过一劫吗?刹那间我浑身上下如坠冰窖,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路静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甚至于不惜作贱她自己来报复我,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原谅我,让她不再糟踏她自己?
我昏噩的脑子如风车一般旋转起来,是的,公车——只要不让她再乘坐公车,她就没有办法再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伤害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