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这种话对简松意的刺激那么大。
他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低头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垂轮廓勾着,低哑着声音:“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艹进你的生殖腔了。”
“你……你别说了……”简松意羞得无处可藏,“要做就做,别他妈说这些东西。”
“好,不说了,我们宝贝儿脸皮薄,我知道。那我进去了?”
“你……你轻点。”
“好,我轻点,宝贝儿放松,别怕。”
“好……啊!”
简松意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尖叫出声,眼角直接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列腺点,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软狭窄从未曾被触碰过的入口,就那么被滚烫的性器一顶,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又疼又痒,却带起让浑身痉挛一样的快感。
然后简松意射了。
两人都没想到,就只被艹了一下生殖腔入口,简松意就射了。
一声尖叫,浊白的液体从简松意身下射到了浅灰色的沙发上。
因为高潮的痉挛,后穴紧紧收缩,咬得柏淮也差点射出来。
简松意瘫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着,柏淮让自己离开了简松意的身体,抱起他,让他面向自己,骑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敏感?把我沙发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简松意羞红脸,埋进柏淮的脖颈:“让你不去床上。”
“不是因为你刚求着我要你?”
“柏淮……啊!”
不等简松意发火,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对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顺着湿滑松软的甬道,顺利地全根没入。
简松意刚被艹到生殖腔,后穴的状态正好,所以虽然刺激,但倒也没那么疼。
柏淮怕再过一会儿,小东西收紧了,又得疼一回。
简松意却觉得柏淮是畜生:“你怎么这么饥渴!让我歇歇不行吗!”
眼角红得委屈。
柏淮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研磨着他的乳头,低声道:“不行,你爽过了,我可还没有爽。你总不能每次都让我不爽吧?”
简松意刚打算推开他就跑,却被柏淮双手紧紧搂住了大腿。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了。
柏淮居然抱着他站起来了,他本能地就搂住了柏淮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柏淮的腰,这样一来,却不自觉的把柏淮的性器往自己的穴道送得更深了些。
柏淮抱着他,慢吞吞往卧室走着,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自然抽插着。
简松意现在整个人都在柏淮手上,后穴因为紧张而咬得紧紧的,埋着头,半羞半恼地问道:“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因为要去床上。”柏淮顿了顿,“翻来覆去地艹你。”
简松意脸骤然爆红,想跑,却被柏淮直接扔到了床上。
雪白的肉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还有红肿的唇和乳粒,视觉强烈的诱惑,柏淮双手撑在简松意两侧,低头,含住了乳粒。
唇齿的玩弄远比手指的玩弄来得刺激,简松意顿时呻吟出声,双手插进了柏淮的发梢,半眯起眼,双腿并拢,试图用摩擦来缓解身后的空虚。
柏淮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强势道:“不准自己玩自己。”
“我没有……”
柏淮伸手握住简松意刚才高潮过后软下去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撩拨起来,然后看着呼吸越来越重的简松意,低声蛊惑道:“每次这样帮你的时候,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