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a又欲又痞又纯情的omega,如果欺负起来,眼角泛红,肯定特别带感。
柏淮觉得自己真不是什么好人。
把大衣往简松意身上一裹:“回家。”
简松意想扒开他:“你先让我照照镜子。”
“别照了,有点儿不好看,怕你不高兴。”
“……”柏淮都说自己不好看了,那肯定不好看了,简松意情绪突然低落下去,“行,那你等我把帽子戴上。”
不说还好,一说帽子,柏淮瞥了一眼,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一把抢过帽子,牵过他的手:“这破帽子别戴了。”
“怎么破帽子了?这是联名新款,今年最火的牛油果色,我刚买的,老贵了,你还我。”
还个屁。
柏淮无话可说,一手拎着帽子,一手拎着简松意,出了理发店。
简松意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挑衅,试图反抗,然而反抗无效,被柏淮一路拎回了家,往床上一扔,压了上来。
简松意恶狠狠道:“你要干嘛!”
“算账。”
“算什么账?”
“你差点儿就把我男朋友变成了一颗蛋,我还不能找你算算账?”
“……”
柏淮揉了揉他的短毛,比想象中手感好,不扎手,毛茸茸的,痒酥酥的。
“你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剃光头?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没想起一出是一出,我想好了的,咱俩早恋这事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这事儿是我闹开的,所以我得一个人扛,这光头我来剃。”
“你觉得你男朋友能让你剃光头?我连自己男朋友头发都护不住,我还敢早恋?”
简松意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我合理怀疑你是在嘲讽我?”
“我合理怀疑你酒还没醒。”
“……”简松意瞬间脸又爆红,“我醒了!”
“你如果没醉酒,那你是不是傻?今天我不来,你是不是真打算剃光?你不是最爱面子吗,这会儿又不爱了?”
出乎柏淮意料的是,简松意居然没有和他吵,只是偏过头,抿了抿唇:“我以后不爱面子了。”
柏淮挑挑眉。
“我就是臭爱面子,臭别扭,所以之前没少让你难过,现在还连累你拉下脸欠人情。我不高兴你老是为了我委曲求全,我心疼,所以我想改改这臭毛病。”
从侧面看,这个发型把简松意的轮廓拉得硬朗了些。
然而也就看上去a,实际还是软乎的。
柏淮心里一下就软了:“我不委屈。”
“你委屈。”简松意转过头,认认真真看着柏淮,“我脾气差我知道,你惯着我惯成了习惯,我也就没当回事儿,仗着你喜欢我,就矫情。我以前没意识到这点,但是现在有人给我说了,我知道了,我就得改。我去剃这个光头,就是想证明,你在我心里比面子重要,我以后会多在意你的感受,超过在意我自己的面子。”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发型的原因,柏淮突然觉得他照顾了十几年的小朋友,好像突然变成熟了些,懂事了。
虽然他并不需要他开始懂事,可是懂事起来,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笑了笑:“不愧是十八岁的宝宝了,长大了。”
简松意脸一红,踹了他一脚:“叫谁宝宝,你才宝宝。”
“行,不是宝宝。”柏淮把他压在身下,低低笑了一声,“我刚骗你的,其实你剪了头发特别好看,很男人,很a,很帅。”
简松意心情突然好了:“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