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么多年,简松意除了想睡懒觉不上早自习以外,从来没让他家里插手过学校的事儿。
再蠢的人,也有保护自己的本能。
皇甫轶咬了咬牙:“知道了。”
“道歉。”
“对不起。”
“谁让你给我道歉了?谁让你在这儿道歉了?”简松意眉眼恹恹,抬手指了一下omega们蜷缩的角落,“刚你这张血盆大口一不小心犯了什么贱自己不记得了?”
“……记得,我错了。”
“没事儿,你松哥我这个人大度,明天就这个时间,你去国旗下做个演讲就行,字数也不多,就一万吧。主题嘛就三个,一,论如何告别直a癌,做一个爱o敬o的好alpha。二,论如何正确地使用牙膏牙刷,永久性告别口臭。三,论南外校草简松意为何如此帅气。”
说着面带欣赏地拍了拍皇甫轶的肩膀:“虽然你叛逆,但是为人父,我宽容。铁牛,振作点儿。”
皇甫轶想直接两腿一蹬。
柏淮在简松意身后站着,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又骚起来了,没有自己的信息素在给他做引导,他现在不知道该疼成什么样。
“简松意。”
“嗯?”简松意回头挑眉看了一眼,瞥见某人修长的身影,像根冰柱子一样杵在那儿,就觉得自己又被装了一脸逼,“干嘛?”
“回去吃饭,凉了。”
“哦,行吧。”
简松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招呼着陆淇风走了。
陆淇风素质还算不错,只是有些轻微不适,但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柏淮那信息素是厉害,绝对压制。”
简松意一脸茫然:“那玩意儿刚才释放信息素了?这么多omega在呢,他释放信息素是骚什么骚?”
“……”
陆淇风觉得简松意的神经大概有一万里粗。
但没分化的直a应该差不多都这样,估计不仅柏淮的,刚才的群a信息素混战他应该也没感觉到,又想到他和柏淮不对付,怕提到分化的事儿惹他不痛快,也就没多说什么。
简松意走后,柏淮就收起了信息素。
沉迷于柏淮盛世美颜但被冻了一脸的omega们松懈下来,花痴得更投入了。
太他妈a了,真的巨他妈a,真正的a从来不屑于和你逼逼叨叨,信息素压制死你们就完事儿了!
而且这个a还有一张神颜!气质还这么禁欲!腿长得都到我脖子了!还有泪痣勾我魂魄!
啊啊啊!阿伟今天又乱葬岗了!
不过柏淮没跟简松意一起走,不是为了留下来撩这群omega。
他慢吞吞走到皇甫轶旁边,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他,金丝眼镜给眉眼镀上一层冷硬的釉光,居高临下,声音很低,漫不经心的淡漠。
“简松意是个好人,我不是,那天二楼走廊的监控录像都在我这儿。”
皇甫轶整个人都僵硬了,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
“所以今天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简松意受多大负面影响,你大概可能得翻个倍,明白?”
皇甫轶面如死灰地点了点头。
柏淮收回视线,转身缓缓向教学楼踱去,那一收的余光里,透着厌弃。
简松意之所以耐心陪着皇甫轶这样耗,是担心这人没了底线,说些什么脏话,毁了林圆圆的名声。
但柏淮也不太乐意别的人给简大少爷惹上什么麻烦。
耽误这么久,汤都要凉了,某人金贵,又该挑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松崽的神经大概比他腰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