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花,你的狗咬了我,你要赔钱。”
烂板凳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占到大姐的便宜,便开始以被狗咬勒索起来。如果是咬到别人,大姐还真的会带人去乡医院打狂犬役苗,但是咬到上门找事的流氓,那就只有活该了。
“好啊,我们报警吧。看公安来是说你不对,还是我们大黄不对。”
大姐哼了一声道。
“好,算你们狠。陈桂花,还有这小子,统统给我记住。不出三天,老子定叫人来把房屋给你砸了。”
烂板凳说完,一拐一拐地离开了。
见烂板凳这流氓走了,大姐便把李平安拉进屋,说道:“四弟,这流氓不好惹,出了名的难缠,他认准了谁,就会阴魂不散地缠住不放。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别让他来时看到你。”
“我走了你怎么办?”
李平安大声说道,心里边要保护大姐的情愫越来越强烈。“我不能走。大伯让我来,第一是为了帮你治病,第二就是保护你。我这些年打沙包练手劲也不是白练的,看流氓能把我怎么样。我爹面对拿着硬火(硬火就是枪)的敌人也没有耸过,我怎么遇上个流氓就逃跑了?走,大姐,我们治病去。”
大姐似乎有一些感动,或许姐夫从来没有说过如此硬气地话,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和李平安一起重新回到屋里,把房门关的更严实了一些。
晚上的治疗,没有大伯在场,李平安的道德压力更大了一些。因为有大伯在这里,更像是治病。而现在,关上蚊帐,床上只有一男一女总有些难为情,如果是夫妻还好,这只是**中一个很正常的前戏过程。如果只是吸吸也行,关键还要刺激她兴奋到葡萄直立,刺激了别人同时自己也受到了刺激。李平安一个处男对这样的刺激是更难控制的。
但是李平安也知道,如果他内心一旦冲破这份道德压力,他和大姐一定就会如**,熊熊地燃烧起来,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任意驰骋。包括以后面对那对双胞胎姐姐,他也不再把她们当姐姐,而是当成自己的女人,暧昧也将升级。
大姐今晚上也好像放得更开更热烈了一些,在李平安吸吮她胸前葡萄时时候,她抱住他腰的手居然开始往下移动。李平安是穿着衣服和裤子趴在她身上的,她的手刚接触到他的皮带,又忍住了。
李平安知道,大姐也想他脱了衣服与她亲密地抱在一起。
5.姐弟二人太疯狂
“大姐,我还是不敢冒犯你……我怕我以后无法面对你。”
李平安艰难地忍住**,对大姐说道。虽然他如此说,但是下面却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充血肿涨,又涨又大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陈桂花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皮肤娇嫩细滑,这时候的她非常的敏感,李平安的坚硬部分顶在她的大腿根最神秘处,一种强烈的生理需要刺激着她的全身。她的神秘之处太空虚了,他需要男人来填满她,占有她,攻击她。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慰藉,如今独自带着小孩,压力也更大。每天晚上她都想着在男人用力地攻下她的城池,在她投降后便枕着男人的臂膀睡去沉沉睡去。
现在身上的男人名义上是自己的弟弟,可不并不是亲生的,从李平安几岁到陈家来,陈桂花便常常帮他洗澡,李平安的小命根也不知道被她摸过多少次。而现在她独守空房想男人的时候,自然而然便会想起当初的小命根来。而现在,这小命根已经充血肿胀,顶在她那最神秘的地方,虽然隔着两层裤子,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依然让她情迷意乱。
李平安说不敢冒犯自己,这算冒犯么?傻瓜,这不是冒犯,这是爱姐姐啊,爱一个女人就应该疯狂地占有她,让她快乐,而不是规规矩矩当假好人。但是大姐陈桂花也知道,弟弟对自己是有感觉的,不然下面不会越来越硬,他只是有一点心病,得帮他消除掉。
陈桂花抱着李平安,轻轻地翻了一个身,便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坐起身来。把之前缩回来的手又伸向了他的皮带,并轻轻地说道:“平安,姐姐已经好些年没帮你洗澡了,你能让姐姐看看当年的小麻雀现在长多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