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娇不服气道。
“好,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怎么说你也是我注定的老婆,气坏了我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就算再凶总比没有强啊!”
孙星得意道。
气得陈丽娇紧紧握着小拳头,“谁是你老婆,你别臭美了,还不知你那东西能不能长出来呢,等长出来再说吧!”
说完了猛然觉得不对,一伸小舌,羞得一下转过身坐在了椅子上,小肩膀剧烈的起伏着,不知是气得还是情绪激动的。
孙星与陈美娇对视了一眼,显得都很尴尬,在陈美娇看孙星时,小脸越加红了,似是想躲避孙星的眼神,又似是想看,最后显得心事重重的走到床边坐下,把手臂伏在床头上,一时,室内竟静了下来。不过,孙星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有些遗憾,本来是想把姐姐先拿下,然后是妹妹,这样比较顺理成章,可是现在先与妹妹挑明了,这样姐姐就难办了,俗话说,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姐夫勾引小姨子似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妹夫勾引大姨子好像就有些尴尬了。
沉静了一会,还没等孙星再组织好开场白,外边却传来了动静,陈美娇忙躺上床装昏迷不醒,或者说是在装死,而陈丽娇一慌又想钻到床下,却被孙星给拉住了,小声交待道:“现在你是我的侍女。”
陈丽娇恶狠狠的向孙星一皱小鼻子,并掐了孙星一下,“狗皇帝。”
“哎——乖爱妃——”
“你,无耻——”
陈美娇见俩人还在逗嘴,伸脚踢了孙星一下。
孙星一回头,向陈美娇做了鬼脸,“死人是不能动的。”
陈美娇也瞪了孙星一眼,又继续装死了,孙星则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坐好,陈丽娇下意识的也想坐下去,却被孙星给止住了,陈丽娇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皇帝的侍女,皇帝坐她怎么能坐呢,只好站在一边,微低着头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过,那张小嘴却没闲,正在咒孙星呢,准备一出就好好蹂躏孙星一翻。
“万岁,王太医来了,是否马上招他进来?”
小贵子在外小心的问道。
“招他进来吧!”
孙星拿出皇帝的派头,心道:“有些日子没装皇帝了还真有些生疏了。”
孙星刚落,随着小贵子把帘子掀开,就见一位五十多岁,长方脸黄脸膛的太医快步奔了进来。
“奴才王震山叩见万岁。”
“平身。”
孙星挥了下手,指了一下床上,“你给这位姑娘检查一下。”
“喳——”
王震山忙站起身走过去,轻轻拉起陈美娇的胳膊用指尖摸了下,接着又换别一只手,都摸过了又看了下脸色,这才回过身来,恭恭敬敬跪下,“回万爷,此女子已经无——”
“嗯——”
小贵子马上哼了一声。
王震山抬起头疑惑的看了小贵子一眼,小贵把胸部挺着直直的,连看都不看他,“此女子是不是气绝身亡了?”
“哧——”
陈丽娇见小贵子那一本正经的德性忍不住笑了出来,忙用手帕捂住嘴,王震山又抬头看了一眼孙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在那一刹那身子竟有些发抖,冷汗都出来了。
“奴才愚钝,请万岁明示——”
“嗯!”
孙星哼了一声,向小贵子递了个眼神。
小贵子马上轻了轻嗓子,“此女身受刀伤,医治数天竟不见起色,今天突然气绝身亡,你们太医院连这点小刀伤都治不好,你们知罪吗?”
“万岁饶命,万岁饶命,奴才罪该万死——”
王震山吓得连连叩头,叩得地砰砰直响,脑门都快见血了。做为奴才就是这么无奈,皇帝想治他的罪根本就不用理由,看他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要他的脑袋,王震山虽然不记得哪里得罪了皇帝,不过,看这架势,恐怕是皇帝要找他的霉头。
“好了,平身吧,你给朕个理由,她本来是好好,是因何暴毙的?”
“喳——”
王震山颤巍巍的站起来,过去又拉起陈美娇的手腕,却见陈美娇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似是刚才睁开眼又闭上的,王震山自然装做视而不见,他边装做认真的摸着陈美娇的脉边思索着,“这女刺客的伤已经无大碍,为什么皇帝非要说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