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慧含有深意的笑着说。
我故意挑逗说:“你了解的那是以前,现在可比那时候厉害多了。”
薛慧没有马上回答,走了好几步后,她说:“你每晚上都折腾,你老婆受得了吗?”
我上前两步,和她并排而行:“你听过一句老话没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薛慧说:“你都当老师的人了,还说这种流氓话,也不怕让学生知道了。”
“他们知道了,也听不懂啊。”
我话题一转,继续流氓话题:“看上去鲁阳那孙子身体也不错啊,可儿没少挨他折腾吧。”
薛慧脸上一红:“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到医院后,我没有跟着进去,不大一会儿可儿就下来了。我们看了对方一眼,一起朝大街上走去。等车的时候她也故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好像一走近,别人就会揭穿我们的‘J情’似的。
上车后,我们坐在一起,她突然就变了个人,作出跟我很亲密的样子。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她也没反对。后来她挺直了背,小声的说让我搂着她的腰。
我本想在临近县城的小镇下车,但可儿坚决不答应。然后脸色就很不好。我也没安慰她一句。
我们在县医院门口下了车,她气呼呼的走在前面。我买了两瓶水追上去递给她一瓶。她躲开手没有接。
“为什么生气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问。
可儿怨恨的说:“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啊。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要我去小诊所打胎,你就不怕对我以后的身体有影响吗?你口口声声说你从小都喜欢我,其实全部都是假的,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谁告诉你小诊所就一定有问题了?当年金玉也是在小诊所打的胎啊?”
我反驳说。
可儿停下脚步,愣愣的盯着我:“玉姐姐也怀过你的孩子?”
此话说出来虽属失言,但是现在让她知道,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我就点头承认了。
“什么时候的事?”
可儿又问。
“好多年前了。”
我说:“就那么一回事,你别问了。”
“你不是说那个时候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吗?还天天喊我媳妇,为什么你又缠上玉姐姐了?”
可儿生气的质问。
往事只会越扯越糊涂,我没心思跟她解释,我说:“你别拿脾气给我看,我们都是各自结了婚的人,说那些事都没用。”
可儿走到路边,蹲下去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赶紧蹲下去安抚她,人来人往,让别人看着也丢人。
说了好一番好话,她才不哭了。她抹着眼泪说:“我没事,就是忽然知道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感到很难过。”
我拉起她手:“先去打了孩子,再说其他的吧。”
我们去排队等候,三个小时候才从医院离开。可儿说她感到难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于是我在离医院不远的宾馆开了间房,让她休息。眼看着天擦黑了,可儿说她要回去了,换薛慧和她儿子去休息。
“在医院里住,每晚要给十块钱呢。”
可儿说:“今晚让我妈和冰儿去你家住好不好。”
我把钥匙拿给她:“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带她们去吧,我回去了到医院找你拿钥匙。”
可儿接了钥匙点点头,走到房门口她倚在了门上,一只脚蹬着对面的门框。她看着我,又不讲话。
第85章 厚脸皮
“有事你就说啊?”
我催促说。
“我刚打了孩子,身体虚弱,总要补一补的。”
可儿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给我点钱吧。”
我拿了三百给她,她谢过后高兴的下了楼。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对她又生恨意,原来这个女人这么讨厌。不知道是她变了,还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真实的她。
退了房出来,我看见可儿还在路边等车,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杨小沫住的高级宾馆。
一下车,我就被宾馆的景象给吓了一跳。门口绷着警戒线,四个警察一字排开守在门口,都戴着口罩。透过他们能够看到前台的服务员和迎宾,她们也戴着口罩。
我走过去,一个警察抢先下来了,他伸手揽住我扯下口罩说:“赶快离开,这里发生了疑似感染非典病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