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沫不依不饶的说:“以后你再开这种玩笑,我跟你没完。”
“不开了,不开了。”
我从后面抱住她,捏着她的肉球,略施薄惩。
杨小沫皱眉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每天晚上都不肯放过我。”
接着,她一商量的口气说:“别在这里好不好,一会回房间了我给你。”
我撒开手,故意的说:“谁稀罕天天碰你啊,今晚你想都别想。”
我这么一说,两人的主客立场,立即发生了对换。
杨小沫拿出不认输的个性,把身子贴上来:“今晚你必须碰我,你要是不碰的话,这一个月我都不给你碰。”
回到床上后,我故意不作反应。最后还是她按奈不住了,用小脚丫夹我的腿,但嘴里什么都不肯说。
我故意气她说:“按摩的手法与众不同啊。”
因为有了先前的铺垫,这句发终于激怒了她的忍耐力。杨小沫站在床上,把脚在我头上晃来晃去:“你再说一遍,这是手还是脚?”
我作势欲咬,她吓得赶紧缩回去,躺下来依偎着我说:“你变态,脚那么脏你都敢碰。”
我说:“这叫气吞万里如虎,无所不包容。”
“去你的。”
杨小沫的身钻进被子里,在我身上摸索:“我看看你的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我腰部运气,本就怒吼的大虫,顿时笔直如刀峰。杨小沫抓着它说:“还装,硬的跟铁似的。你自己解决去吧,我不给你碰了。”
我抓住的手,不让她放开。杨小沫倒也乖巧,纤细的五指柔柔的握着。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到她脖子下面,揽过她的头:“老婆,吹个箫怎么样?”
杨小沫嘴唇动了动:“大晚上的吹什么箫啊,乐器早就被我丢了,都没带回家。”
她完全不知道我话里的含义。她之所以理解错误,除了思想单纯外,她真的会演奏好几种乐器。尤其是笛子,箫什么的。
鉴于她知识面的狭窄,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要求通俗化。我隔着薄薄的被子,碰了一下她握着我大虫的手:“它就是箫,你懂了吧?”
“无耻。”
杨小沫厉声骂道。
我忙安抚说:“不吹就不吹好了,干什么发火。”
杨小沫背过身后,我抱她,她不应也不挣扎。为了刺激她,我只好用大虫在她雪白的贝壳肉上轻轻的冲撞。不大一会儿,杨小沫就不安的扭动小翘呻,乘我冲撞的时候,往后一坐。两个人的身体瞬间结合。然后她主动动了起来。
“老公,亲我。”
杨小沫转回头,满脸娇红。
我衔住她嘴唇,吮吸着她的上下嘴唇。她费劲挣脱开,因为她知道任我那样下去的话,明天她的小樱唇会红肿。
“下面,我要。”
杨小沫娇声勾人。
我加快动作,不大一会儿,她身体里一股细细的暖流喷涌了出来。我察觉到自己也快了,也不管她还飘在云端,猛烈刺激,两分钟后完事。
杨小沫翻身过来,紧紧抱着我:“老公,我幸福死了。”
“今天感觉特别的好?”
她摇头,解释说:“今天我和两个女老师聊私房话,她们都对老公在那方面的表现有些抱怨。唯独我就不同了,每次你都能把我弄舒服了……就是,你每晚都要,我觉得太频繁了,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不大好。”
第55章 天赋异禀
她的这点担忧,我从来未放在心上。人生苦短几十年需尽欢啊!而且对此我还有自己的一番解释。比如说有些人爱吃辣,一顿不吃辣椒,他就难受,口中一日无味。顿顿有辣椒吃,他即便偶尔上火,得到的好处却是更多;而有的人能够吃苦味的,那么多数人都讨厌的苦瓜,他却吃的十分欢畅,坏处真说不出来,好处倒是一大堆,每到夏天大人们往往就会劝说孩子多吃苦瓜,清凉的。体质有异,优劣点就不一样。同样的,有些男人在那方面不行的,一个月一次都嫌苦恼。而我这样的天赋异禀者,哪天不尝腥那才叫苦恼。
我问道:“那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老师,夸耀我这事上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