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扭过头来看清了文胸上残留的精斑时,那种气愤顿时开始被另外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取代。
“刚才在浴室里,他该不是拿着这个……”一想到就在不久前,在这间浴室里,自己的学生赤裸着身体,用这些东西自娱的场景,许玮就觉得浑身发烫,手里拿着的粉色胸罩,隐隐约约好像变成了伍申的那个东西似的,正在她手心里不断地吐露着自身的精华。
吓得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任由那件粉色文胸滚落到了地面上,这时忽然从浴室门那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门锁转动的声音。
许玮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有些六神无主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把像伍申这样一个精力正旺的青年男子留在家里。”
“万一他欲火熏心做出什么傻事来呢?万一他闯进了浴室想要侵犯自己呢?”许玮的心里有些乱,不知道一旦她担心的那些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到底该如何处置。
又有些怕,其中怕伍申做出傻事还是其次,最让她害怕的是她自己身体,面临着随时可能被侵犯的情形,她从自己的身体上却感觉不到多大的抗拒,甚至于每每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时,下体竟然会有种酥酥麻麻的愉悦……终于那锁芯转动的轻微响声停了下来,门轴转动的“吱呀”紧跟着响起,然而在许玮窒息一般紧张的注视下,浴室的门却纹丝未动。
许玮心中一慌,如果说那声音不是浴室门上发出的,岂不就意味着浴室旁边的正门被人打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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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自从许玮离开后,伍申就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只见他将手一次次伸向放在茶几上的诺基亚手机,却又在眼看就要拿到时一次次的收了回来,仿佛不断地纠结着什么。
最终还是一咬牙,一把将手机抓在了手里,调出里面的通讯录查找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名叫张苗的联系方式,就被他从手机里找了出来,正要拨通号码的时候,才想起许玮就在客厅旁边的浴室里。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走过浴室,来到了房屋的正门前,轻轻地转动门锁,将防盗门从里面一层层打开,随后闪身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三楼与四楼之间的过道才停了下来,举起手机将电话打了出去。
没过多久,手机里就传出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
“你TM的谁啊,也不看看现在都TM几点了,信不信小爷我找人弄你啊。”
听着话筒那一边传来的嚣张而又熟悉的声音,伍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张苗么?是我伍申!”
伍申自报家门后,电话那一端顿时嘈杂了起来,既有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也有隐隐约约女性发出的抱怨,好一阵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大婶子你啊,我刚才还当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弟呢,怎么着我听说你去市一中实验班了,今儿个怎么想起兄弟我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你小子头一回主动给我打电话呢……”电话另一边张苗草草穿上衣服,安慰了几句身边的床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上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和伍申聊了起来。
说起来这家伙是伍申曾经的死党,父辈有过命的交情不说,彼此更是同一个大院长大,幼儿园直到初中时代的同窗。
只不过两人的同学关系也就只能到初中为止,因为张苗的学习成绩实在是太次,中考那点分数不要说上市一中这样的省重点,就连个市里的普通高中都费劲儿,到后来还是伍申的父亲伍傅强出面疏通,才勉强混了个高中落脚。
然而这张苗虽然不堪,却偏偏有个了不得的老爸,他老爹张峰时任H市开发区公安局局长,行政级别上虽然比伍申的父亲低上一些,但是手里握着的可是实打实的权力。
听着电话里张苗喋喋不休的发了一大通牢骚,伍申额头渐渐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张苗总算是拐回了正题上。
“说吧,大婶子你今天这么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找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