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缺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日子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救急不救穷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我也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是嘛?」
她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你也就四十来岁还不到点,想干也能干上好几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有许多说道的。怎么?大嫂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还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先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也好帮她拿个主意。有一点你尽放心,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但我可决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大嫂这你可得要想好了!要觉得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就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
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