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手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
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麽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
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
俱乐部对外面的客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会员们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
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价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像拍卖一样。
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像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
再以后的一个月里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
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挂牌,卖钟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像雅姐这样的。
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