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完事了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
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像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
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
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
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
把包皮往后褪,感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
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这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像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
我用指甲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
说得好像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剥弄他的包皮垢。
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沾手指就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
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
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
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
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
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感觉他是很舒服的样子。
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
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
舔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
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庞、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
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浑浑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
真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我的脸好像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像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巴也像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
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像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
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深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