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是我的实话。
「骚货！」
美琪笑骂我，「这两天就守不住了？看来你卖的有瘾了！」
我气的去捶她，她只稍微闪了一下，我也只是轻敲了几下。
她说：「你不用急。按理头三个月你没机会接客的，不过华哥看样子很喜欢你，说不定会安排你提前的。你看红丽比我来得还早，现在价码还不如你，天份不行嘛。」
洗完了我们又回到化妆间，妈走过来悄声对美琪说：「小琪，你带的师妹真的很沾光诶，客人那么大方。」
美琪说：「那自然了，老客人了嘛。不过也是莹莹自己身段好，命也好，连华哥也对她另眼相待。」
说着转向我，「这样吧，莹莹，今天你请妈消夜了！」
我答：「好吧，妈请一定赏光。」
妈笑笑：「这丫头果然讨人喜欢，我认你做干女儿吧！」
美琪忙凑趣道：「还不快给干妈行礼！」
说着就按我的肩膀，我就要跪下。
妈这回伸手拉住了我，说：「好了，说着玩的，我交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你跟小琪一样，跟我不用客套。往后妈我还得借你们的光呢！」
美琪说：「那哪敢！妈是老前辈了。」
又转头对我说：「在这里，妈的话比华哥还要管用呢，这里所有的规矩，有一多半是妈定的呢。而且你看，那时好多小姐都反对裸体坐台，华哥也怕不安全，妈就自己带着几个姐妹做，果然生意大好，也没出乱子，最后就这样了。现在妈已经不接客了，可有时，像今天脱了衣服这是给我们压场。」
我说：「也是咱干妈的身材好。」
妈说：「你们就别给我老太婆灌迷魂汤了。这样吧，反正这个钟也过了，你们就休息一会儿，我再给你们姐俩安排一台，然后小琪就去赶钟吧。」
我们说：「全凭妈安排。」
在化妆间坐了一会儿，看见那些女孩子走进走出的，大多都光着身子，有几个穿衣服的，也只是很少一点，或是两件头的比基尼泳衣，而且都是一进门来立即就脱了。
美琪说那是卖钟回来，都是有些客人指令要穿的，说是喜欢看着我们脱。
又指给我看这是某某，那是某某，她们用的全是假名，而且人要是光着，好像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她们见到干妈大多会跪下行礼，有的是双膝跪地，就像我初次那样，有的就简单地弯一下腿。
美琪说这就是身份的差别，像我这样第一天就可以「不用客套」
的很少，还告诉我以后即使红了也不要太张狂，反正我们已经做这行贱生意了，多给人跪几次也不会怎样。
一会儿又有一个女人进来，长得非常漂亮，却穿着一身黑皮短裙装。
美琪赶忙拉我站起来，走过去叫：「雅姐！」
又让我行礼叫妈。
我就实实惠惠地双膝跪倒磕下头去，叫了一声：「妈！」
那女人说：「哦，小琪，这就是你师妹呀，果然不错！」
说着拉我起来，又说：「怎么让小萍占了便宜认干女儿了呢？」
我说：「妈！您要是喜欢，不如就让我多认一个嘛。」
她笑道：「我有这么老吗？论辈分我还得跟小萍叫干妈呢！你这丫头太会说话。这样吧，我们就姐妹相称！」
我说：「妈！我可不敢。」
她笑笑，说：「行了，就这么着吧，我这可是看华哥和你师姐的面子啊！」
说着就离开我们，又有许多女孩围上她下跪行礼，我听见她开始训斥其中几个姑娘，接着开始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