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鼻子仔细的嗅了一下,“哥你刚刚又去淋浴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笑眯眯地说。
“让我来猜猜啊。”小兰煞有其事地说道:“你现在身上还是有点湿漉漉的,沐浴露的味里混着了香水味。对了,这款香水就是你常说的CD真爱系列香水,你从加拿大回来也送了我一瓶,味道我特别熟悉。而且你和亓老师出去的时间接近接近1小时。我现在按照警察办案的思路还原一下事情的过程:刚刚亓老师老师确实是有急事找你,不方便当着我的面讲,你们俩就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亓老师是温泉水滑洗凝脂,回眸一笑百媚生。风韵十足情难禁,院长你是拜倒石榴裙。谈事做爱两不误,此情可待成追忆。不让妹妹我知道,妄图抹去痕与迹。快速离去亓老师,哥哥仍然露马脚。妹妹说得对不对,院长你来说说理。”
我一听,笑地眼泪都出来了,“特警出身好妹妹,观察仔细勤分析。今晚回去哥疼你,一宿不睡都随意。”
“哥哥,我担心你身子骨吃不消啊。”小兰也是哈哈大笑。
俩个人编了几句打油诗,把刚才有点郁闷的心情给冲淡了不少。
谈笑间,小兰给她的特警战友也就是现在的刑警大队队长发了微信询问安国庆的消息。
不一会儿,通过公安内部的网络,查询到结果说最近没有这个人被捕或拘留的信息。
“走,回去,明天一早先处理黄牛和小偷的事,那个安国庆我再从其他方面查询一下。”至于那天晚上后来我和小兰妹妹回去之后,有没有折腾一宿没睡已经没有详细书写的必要了,大家估计也不会太在意。
第二天一上班,菊所就带了两个民警到了医院。这四个黄牛和两个小偷已提前从太平间里给带回到安保部旁的一个空房间,经过一夜的折腾,这六个人都已经累得摊到在地上。
当菊所带着民警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六个人几乎一口同声地说省儿医虐待他们。
心里有数的菊所,带着民警,先处理了黄牛事宜。在关押的过程中,其实小兰总一直安排人在看着他们,需要去洗手间、喝水的,随时提供方便。但半蹲在哪里、随时听着恐怖的音乐、看着惨白的死人双脚绝不是件让人愉悦的事。说是虐待,身上找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谁也没人证明他们受到了虐待。
看着监控中的人脸识别数据和视频监控录像数据,多次重复出现的挂号面孔一一比对,和不同患者交流的画面都被一一记录下来。菊所确认了我们扣留人是没有问题的。而后说:“你们这四个人,倒卖医院宝贵的挂号资源,坑蒙拐骗不明患者,事实是清楚的,由于是第一次抓到,我们以教育为主。如果你们承认黄牛事实,写下悔过承诺书,立即放人。否则请你们继续待在医院,直到想清楚为止。”我站在菊所旁边,心里暗笑,这几个人恐怕一分钟都不想呆在医院了。
本来还在嘴硬的黄牛在视频监控录像面前一点脾气没有了,听说这次以教育为主,没有什么其他处罚,个个赶紧乖乖地签了悔改书,承认黄牛事实,承诺坚决改正,然后步履蹒跚地出去了。
在黄牛出去之前,菊所当着黄牛的面对小兰等说:“你们昨天就抓到了黄牛,怎么今天早晨才报警?下次可不许这样。”我和兰总赶紧答应下来,估计打死这帮黄牛都不敢下次了。
“你们两个是愿意继续待在医院,还是跟我们回派出所处理?”菊所严肃地盯着两小偷。
“警察,警察,我们愿意跟你走。”两小偷忙不迭地点头。再让他们在太平间呆一晚上,估计得吓出心脏病来要不然神经病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