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职称评审办法的改革工作,就在呼吸科办法的基础上,进一步修改完善,在下一周的院长办公会上讨论之后,公布征求大家的意见,同时组织建设相应的系统来支撑职称评定需要的相关信息的收集和处理。
冬竟然破天荒参加了我们的内部讨论会,并进行了摄像。当然,前提是不泄露决策过程、不泄露内部讨论过程中的不同声音,只是为了节目播出需要的画面,相关的配音则是以最终公布的方案中的内容为准。以目前冬和我的关系,以及她自身的身份,我相信冬是能做到。冬绝不会像一些媒体记者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断章取义甚至东拼西凑地制造假新闻、发布坏消息,去博得眼球,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会议结束后,我留在马院长办公室商量具体的推进办法,冬走了进来说:“哎吆,两位领导都在啊,周五晚上有空吗?我们家老黄请你俩吃饭。”
马院长吓了一跳,老黄不是他能叫的,也只是知道而已,从没想过一起吃饭。
我倒是挺坦然,看着马院长等他回话。马院长也是看着我,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肯定有空,关键是马院长工作繁忙,不知道有没有空?”我赶紧应承到,我知道老黄主要是想请我,请马院长估计是顺带的。
部长请吃饭不去那是傻瓜,马院长再忙也得抽空去。马院长赶紧点头附和到:“我肯定去,肯定去,谢谢冬主持人的邀请啊。”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周五晚上见。”冬说完踩着高跟鞋咚咚地就走了,留下我俩面面相觑地站着。我还好,主要是马院长有点目瞪口呆。
马院长抬头问我为什么请我俩吃饭?我说,“老马咱俩搭班子的时间估计不会太长了,至多一年。今年我们一定要把这三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除了第一件事已经开始之外,剩下的两件事难度会大一些,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咱们紧密配合,一定能干成也能干好,也不枉你院长一场。”
马院长听了我的这番话,刚才的余震未了,现在又来了一阵雷暴,他没想到我这个院长助理(副院长还没任命下来)竟然这么坦然讨论起他的未来了。尽管我俩相知多年,但他上学时一直是我的师兄,工作后也一直是我的领导,我的这种明目张胆地以下犯上似乎还是头一次。
我就把和冬之间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颠鸾倒凤的事不能说,我和赵琴一起游泳的事也是一带而过,好让他对这次吃饭有个心理准备。
“哦,那看来周五根本不是请我啊……兄弟。”马院长俨然有点怅然若失。
“哎呀,老大,请你请我不是一样?咱俩多少年的兄弟了,你上学时就经常在我家打打牙祭,那时我们就相约'苟富贵,勿相忘',你难道还忘了?”
“是,是……”马院长点点头。
“你不进步,我绝不进步,这事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的原则;你年长我几岁,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榜样,老爷子也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我几乎是拍着胸脯说了这些暖人心的话。
“哎呀,提起你爸我的恩师,他可真是好人了。这些日子工作忙,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马院长很是感叹了几句。
“没关系,没关系,老人家现在卸甲归田,在郊区弄了几亩地,和我妈整天忙的不亦乐乎呢,你就不要去添乱了。啥时候我去弄点有机蔬菜和瓜果来大家一起尝尝。”我接着说,“周五也是个好机会,顺便把我们的工作也给领导汇报汇报,说不定冬已经回家吹过枕边风了。到时咱俩是不是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