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人进去,俩男人瞧着那道慢慢锁上的门,梁秦才又认真地问了句:“真不结?”
徐燕时转回头,人弓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支烟,嗯了声。
他怕向园听了梁秦的话会有负担,所以哄她去休息。
梁秦不再说话,两人聊了下研究所具体的事宜便不再打扰他们起身走了。
行至门口,梁秦换好鞋在门口犹豫不定地杵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了句:“我虽然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玩新鲜,但人得顺应社会的自然法则,你又不是那种结不起婚的低阶人员,虽然跟那姑娘家境差距有点大,但我觉得人有时候该吃软饭还得吃……”
梁秦苦口婆心:“真的,不结婚以后老了没孩子养,我跟你说,很寂寞很孤独。”
徐燕时以为梁秦是担心他老无所依,毕竟他现在真是黄金单身汉一个。
却不料,梁秦后面那句才是重点,他痛心疾首地说——
“你的基因不能浪费了啊,不结婚生个孩子也行,”随即,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徐燕时,“这是北京最好的男科医院,医生是我学生的老公,你先把你的精子冷冻起来,不然,等你上了三十岁,质量会受影响,我说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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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被人推开。
向园瞧他进来,她坐在床边,男人把书桌面前的椅子反过来,对着她坐下,人懒洋洋地靠上椅背,眉眼压低去对她眼睛,低声问:“害羞?”
屋内窗帘关着,昏暗。
约莫是瞧不清楚,徐燕时长手一伸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晕黄的光线瞬间撑亮整个房间。
她脸到脖子根甚至耳根都是红的,心底灼热如烧,低声说:“没有,梁老师怎么在这——”
被他笑着打断,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到自己的腿上,微仰头看她泛红的耳根,逗她:“我是说昨晚。”
那汗湿淋漓、鱼水交欢的画面重回脑海,看他笑意湛湛的嘴角,气恼地在他胸口狠狠一掐,“你是不是骗我,你昨晚都没那什么……”
他大腿敞着让她坐,人则靠在椅背上,倒也没瞒着,挺诚实地垫了下脚点头说:“是没有。”
用手也不行,真枪实刀也不行,向园苦恼地眉头紧锁:“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了?”
“想多了,”他哼哧一声,眉心挂着散漫的笑,也不知道自己口气为什么那么酸,“我听见你怀征哥说话了,隔音不是太理想。”
向园叫谁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唯独陆怀征,一口一个怀征哥。
向园假装没抓到重点,惊慌地捂嘴,那双水灵灵地眼睛紧紧盯着他,故意逗他:“天哪!那不是都给怀征哥听去了。”
徐燕时冷眼瞥过去。
向园气他似的,笑盈盈地又叫了句:“怀征哥?怀征哥?”
“再叫一句?”声音危险。
“怀征哥哥——”
向园搂着他的脖子,笑得跟花似的。
下一秒,嘴唇被他重重含住,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搅弄,一点都不客气,比往日更紧密,甚至都不留她呼吸的空隙,重咬轻吮力道拿捏极好,向园没两下就意乱情迷,勾着他的脖子缠绵万分,软榻如水。
徐燕时恶劣心作祟,进退有度,亲一半退开,懒懒地靠着椅背看她眼含春水欲罢不能地想要自己亲她。
纵使凑过来,他也微微撇开头,人往后仰,不肯亲,冷淡睨她,“哥哥今天累了,想睡觉。”
向园小脑袋瓜子一转溜,作势从他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