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是一个略有风韵的中年女人,当年是文工团的歌唱家,歌唱得怎么样不知道,但据说睡了半个驻地的男人,后来转业回了地方,费尽心思巴结谭静,也不知怎么的就经由谭静勾搭上了许强。
话说驻地也就是好,消息没那么容易传出来。直到结婚2年后另一个同样是歌唱家的女人转业回来,把许母的事情这么一说,许强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群男人戴了绿帽子,自己老婆的逼都被人操烂了,却碍于谭静家丑不可外扬的思想,咬着牙把心里的不爽吞了下去。
反正许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外面的有长期关系说得上名字的情人二十多个,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根本就是成百上千,自家老婆一年也用不上几回。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别废话。」许强不耐烦的说着。
「不行,那是我儿子,你不关心我也要关心,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要不就买通监狱把儿子救出来把,再不行我去找人打那苏老师一顿,让她闭嘴。老许,你再去求求嫂子,快让她想办法啊。」许母喋喋不休的出着馊主意。
「你他妈的个婊子,那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啦?」许强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等等,你干嘛说他是你儿子不说我儿子,难道你个婊子真的又和野男人好上了?」
许强心里的狐疑劲一涌起,再一看老婆那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的样子,马上心想着等许厚民回来就带他去做亲子鉴定。
这两个人就这样喋喋不休的没一点头绪,直到到了第8天,从监狱里一个刚释放的黑道嘴里,才打听到了一点信息。
原来,许厚民被关进第二看守所后,直接送进了重刑犯监区,所有的看管全部换成了生面孔,凶神恶煞的不准任何民警打听消息。
所谓盗亦有道,重刑犯监区的几个头头一听许厚民是轮奸犯,勃然大怒,当天就把许厚民暴打了一顿,然后绑在了监狱厕所的马桶口,嘴里还给他绑了个粗布条,把这厮的嘴撑得大大的,全监区近一百号犯人的屎尿都往他嘴里招呼。
「听说啊,他每天也没饭吃,就在牢里吃屎,犯人蹲下来一拉屎,至少一半拉进他嘴里了,拉得不准的当场就挨打。吃了还要看着他嚼了吞下去啊!」那个黑道大哥脸上露出了极度恶心鄙夷的神态。
「啊!」许母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发出一阵阵尖叫。
「这还不算,每隔两天监狱有一次放风。这些人让他把身子洗干净,然后带到操场中间去,一群人围起来,先是打一顿,然后让几个有性病的男犯轮着鸡奸,听说干得肠子都脱出来了,屁眼也合不拢了,天天身上滚屎下来。」说到这里,连这位心狠手辣的黑道大哥也心有余悸,他一辈子进了不下十次监狱,从没见过被这么往死里整的人。
「发函!再发函过去!要求军警部队尽快启动重审!」许强也快抓狂了,自己的儿子平时身娇肉贵,从来只有他欺负人,哪里受得了这么疯狂的折磨。
许强的要求很快得到了准许。第10天,军警部队通知:「根据贵方请求,我部决定重新启动对许厚民的审查工作,望贵部予以配合,全力深挖此案。」
************
在审讯室,许强见到了他的儿子。只见许厚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光发亮,脸上丝毫没有疲倦神色,满脸还有着红光。
许强心生疑惑,莫非那黑道大哥是假消息诓钱的?自己儿子这不好好的吗?
刚一审问,只见房间里的审讯官突然齐齐起身,捂着鼻子出了房间。许强瞪大眼睛看到,自己儿子身下一团黄色物体溢流了下来,沿着裤脚稀里哗啦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