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伤害子澈,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妈妈微微一咬嘴唇,双眉紧蹙,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许厚民在王座上大声笑着鼓起掌来,「好好好,我这不是听错了吧,刚才还这么高冷的柳阿姨,竟然开始服软了?!」
妈妈一言不发的看着许厚民,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和急切。
许厚民很喜欢自己猎物的表现,他缓缓走下王座,直走到视线与妈妈齐平的地方停下,盯着妈妈说:「柳阿姨,你说,如果我放过柳子澈,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此刻,在台下,那几个越南仔再次出现,他们拖过来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将其按着跪在地上,随后,恶狠狠的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啊!」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医生,见惯了血,可是在如此场合在如此情境下,看到这一幕,还是让她心中一紧,确确实实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这个人儿子吸毒欠了我10万块,我要玩他老婆他不肯,所以今天我把他绑过来教训教训。」许厚民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又挥手示意那伙越南人退下。
「只是欠我10万块,我就要把他的耳朵割掉,你觉得柳子澈有几只耳朵可以割?
还是,让我割掉他的鸡巴?」
「你别乱来,我答应你任何事。」妈妈用已经控制不住的急切语气说道。
「哼哼,柳阿姨,你别说得这么抽象,什么叫做你答应我任何事,我都不知道你可以为我做什么事情,我怎么能提要求。」
「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我一定都会给你。」妈妈银牙紧咬,良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柳阿姨,到今天这个地步,除非你答应我做我的长期情妇,我什么时候搞你你要随叫随到,否则,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
「做你的长期情妇?是,是什么意思?」妈妈面露紧张和不解的说道。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长期情妇,就是我要你什么时候舔我的鸡巴你就什么时候舔我的鸡巴,我要什么时候操你的逼你就什么时候撅着屁股等着,我说要你去陪谁操逼你就要给谁操逼!你明白了吗?」许厚民不耐烦的飚出了一堆粗俗不堪的脏话。
「你,你是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不管我愿不愿意?」妈妈仍然问着。
「强奸,老子要强奸你,老子还要看着你被人轮奸,就像老子玩别的女人一样。你明白了,这样你明白了?」许厚民不耐烦了,跳着脚气急败坏的吼道。
「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蠢,难怪你现在还只是个护士,啊不,主治医师?」
许厚民本就是个粗俗的急性子,见妈妈只顾着反问、始终不正面接他的话,心中也是恼火得很。
妈妈低着头微微背过身,身体一阵阵轻微的紧张的摇晃着,在她转身的瞬间,许厚民甚至还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这位绝世美人幽深的幻瞳中滴落。
妈妈身体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再最后她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此刻的许厚民,内心极为的满足,这个平时高冷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人母,竟然被自己吓得当场哭了起来,只要再稍微加以引导,嗯……边哭着边在自己胯下呻吟,最后还要主动张开嘴吞下自己浓稠的精液,这是一幅多么让人愉快的画面。
妈妈的手包已经被她丢在了一旁,黑色紧身皮衣将曼妙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弯曲的身体挤压下,似乎随时要将皮衣撑破。她雪白的脖颈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一条耀眼的水晶碎钻项链如泪珠般低垂在胸前,仿佛诉说着主人的痛苦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