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扶着你,你再摔倒怎么办?」妈妈的口气中饱含着不容置疑的母仪。
「不,妈妈,你先,你先。」我尴尬的嗫嚅着。
「妈妈是医生,什么没看过。」识破了我的尴尬的妈妈,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行了,妈妈先换上衣服再来扶你。」有意无意间,一条毛巾掉落在了我的手边。
我伸手够着了那条毛巾,至少,它可以缓解我一点尴尬,我心里默默想着。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冲洗身上的液体。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在质问着我,诱惑着我。
「抬头,抬头,你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冲澡的场景,你只需要抬头。」
那种诱惑如同小时候那甜甜的棒棒糖一样,香艳的环绕在我的身旁。
「妈的,柳子澈你还是人吗?」我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不远处的水声已经停了,妈妈那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澈儿,我扶你起来。」
我抬头望去,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声宽松的白色衣服,似乎就是医院的手术服,那衣服的领口是如此之松,以至于我能清楚的看到衣领深处那两团饱满圆润的玉乳,还有那道深深的乳沟。
「不要!不要!不要!」我只感觉稍稍压制住的下体竟然重新躁动了起来,一股血液迅速的充斥着我的海绵体,推动着我的小弟向上挺去。
更为糟糕的是,妈妈的双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腋下,她稍一用力,便将我扶了起来。而我还在天人交战之中,等我意识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那根在同龄人中算是巨大的阴茎就这样充血勃起、挺立在面露惊讶的妈妈面前,紫红色的龟头撑开了包皮,一跳一跳有规律的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龟头的顶端,一抹粘稠清凉的液体轻轻坠下,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亮线。
「不是给你毛巾了吗?」妈妈噗嗤一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抓过呆若木鸡的我手中的毛巾,「挂」在了我勃起的肉茎之上。
……
「澈儿已经出了无菌仓,愈合情况良好,只是在适当时候按惯例需要进行功能检测和心理检测,有些东西从仪器指标上上是看不出来的。放心,雪柔一直在守着我和澈儿。」
「照顾好澈儿,我尽快设法回来。你也要小心,雪芮一时联系不上,陈参谋长已经跟雪柔那边做了部署。淑影,让你和澈儿受苦了。」
「老夫老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一切都好,等你回来团聚。不要莽撞冒险,南极的气候随时在变,一定要等稳定再回来。」
「我明白的,谢谢你,淑影。」
「老先生怎么样了?」
「身轻体健,就算是在南极运动得也挺好。只是他内心所想,我却也是猜不透。」
「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被架空,有些失落也是正常的。」
「一些势力,似乎是占据了上风,否则的话,以先生的身份,每年去趟东戴河消暑都难,怎么会只带着我和秘书在这极寒之地一走就是几个月。」
「先生无非也是在表明一种心态,既然不见容于某些人,他也不愿意再掺和上面的一些事。」
「然而以国家千百年来的传承,就算他的胸怀再宽广,也会招人猜忌。」
「是啊,短短两年间,先生的门生故吏已经去职大半。」
「八方诸侯汇集,为上位者就算有心为先生铺路,却也终究受到掣肘。风雨欲来呵,各路神仙都开始显露真容。先生门生中居然有人劝我明哲保身,这个时候要与先生划清界限,真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