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啊!」
妈妈轻吟一声,用手掩住胸口,转过身去,只留给了陶正直一个曼妙的背影。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陶正直不自觉的咏出了这首名诗。
「喂,你看就看了,还敢吟这首歪诗!」妈妈微红着脸,边整理衣衫边回头瞪了一眼陶正直。
「不是的,淑影,我没有邪念,只是觉得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景色,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陶正直一脸诚恳的看着妈妈,「你是我的女神,我仰慕你的雍容和美丽,可是我却永远不能亵渎我的女神。我不能,别人更不能!」
「好了,你伤还没好,别顾着肉麻了。」妈妈转过身时,神态已经恢复如初。
「是的,我的女神。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是什么。」陶正直敛去了笑容,用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妈妈。
换做年轻女孩子,恐怕早已经被这时而充满柔情、时而玩世不恭的坏坏帅男人所征服。可惜陶正直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一个见过各种男子殷切嘴脸、心中早已波澜不惊的女神。
妈妈并没有追问陶正直所做的梦,反而温柔的笑着问道,「我是医生,不关心你做什么梦,你按铃有什么事?」
这笑靥如花、貌似关怀的面容背后,竟然藏着一枚不软不硬的软钉子。
「我,不,没,额。」陶正直一时语塞。
「嗯?」妈妈蹙起了眉头。
「不会又是?」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
陶正直满脸尴尬,「是。不过没关系,我再忍忍!」
「我来吧。」妈妈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扭捏,对于医生来说,早已经看透人体的构造,如果过分执泥于性别,反而有违医道。
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根比上次显得更为硕大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夸张的撑开了包皮,鹅蛋大的巨物顶端马眼怒张,隐隐还有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
陶正直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人,即便是刚经历过数次手术,他也要求护士无论他清不清醒,都必须给他擦拭全身。此时那肉茎虽然突兀,却没有腥臭的味道,反而有着如同主人一般的特质:儒雅,却又玩世不恭,带着一丝让女人心醉的坏。
妈妈不动声色的轻轻掐弄了两下这根硕大肉茎的冠状沟处,可是,这次茎身却始终坚挺如初。妈妈转身又从推车上拿过冰冷的酒精棉擦拭着那根不听话的阳物,那巨物微微收缩了一下,旋即用更高昂的角度挑衅似的抬了起来。
「对不起,淑影,我刚才看到你的,实在没忍……」
「咳,」妈妈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陶正直的话。「这种情况很正常的。」
秀美修长的手指继续轻轻握住那根巨大的肉茎,这一次,换了一个更为敏感的疼痛穴位,但仍然无济于事。一些半透明的粘液更多的从那根肉茎顶端溢了出来,仿佛正急切的表达着主人殷殷之心。
透明液体不断从鹅卵状的龟头溢出,流到了女人葱白的手指上。陶正直一边挺直下体,一边用充满柔情的眼光直视着妈妈,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肉茎。
「对不起,淑影,我,我平时硬起来没个把小时很难软的。哎呀,我好涨。」
陶正直有些害羞的说着,眼神充满温柔和真诚。
他顿了顿,很艰难的说道:「除非,除非……」
他停下了后面的话。
根据小黄文的剧本,他应该使出欲擒故纵,然后等妈妈追问一句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