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极,暴雪突至,科考站已经提前预警并中断联系一个多星期。通讯设备故障,在南极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且,纵使父亲得到了这个消息,在两三个月内恐怕也是无法赶回的。
我断断续续的想着,随即又陷入了昏迷。没有一丝的痛苦,就似乎这肉体和灵魂都不属于我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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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个酒杯中分别检出了苯丙酸诺龙、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前者俗称黑寡妇催情水,后者俗称西班牙苍蝇水、并且其中一杯掺了烈性毒品,带有强烈的致幻和催情效用。」
「许强使用了两种不同春药的逻辑是什么呢?」成雪柔皱紧了眉头。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春药的耐受性也不同,也许,他是想十拿九稳。」
军医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是很肯定这个答案。
陈参谋长正在参加部队的例行军演,一贯神秘的芮姨也在外执行任务,只好派了她的妹妹、同样绝色的成雪柔来照顾我。
成雪柔和成雪芮是亲生姐妹,长得也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芮姨看上去高冷而锋芒毕露,是一把锋利的刀,柔姨则是心思内敛,如同一块天生温婉的美玉,但两姐妹的共同之处是心思细密,武功高超。
「这两种春药同时使用会怎么样?」成雪柔问道。
「二者对神经中枢的毒理特性不同,虽然没有直接的相互作用,但是会极大的加大致幻作用,导致受害者呼吸、心跳、血压、肾上腺素的异常升高、出现更为严重的幻觉,甚至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逻辑上,说不通啊,劫色不至于害命,而且以许强的前科来说,他更喜欢受害人挣扎反抗,而非昏迷或顺从。把许强的案卷调出来,看看他当时迷奸那些女人惯用的是什么药品。」成雪柔捋了捋自己干练的短发,转头低声吩咐起来。
不一会,有人回报:「许强案调查出来的药品全部都是苯丙酸诺龙,并没有其他药品的记录,许强本人及上一案件主要涉案人员也没有吸毒贩毒的记录。」
成雪芮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时的她,身穿一件军绿色紧身作训T恤,被紧紧勾勒的那对饱满乳房随着她的呼吸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似乎随时都要膨胀而出。
「春药的受益人应该是男性。当晚最直接的男性是3人,案犯许强没有任何疑问,柳子澈是淑影的亲生儿子可以排除,最后一个是被捅成重伤的陶正直,他虽有可能从中受益,但被捅成这样,应该不是在演戏。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呢?」
「加强对江淑影的保护,排查她身边的人,特别是那晚一起去温泉的人。调取温泉的监控记录,把当天有可能经过他们所在温泉区的人全部找出来,与许强进行背景重叠比对。替我约江淑影,今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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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春药,还加上了毒品么?倒还真看得起我。」妈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深邃如星空般的眸子望向虚空,就连微表情专家成雪柔也不禁暗暗佩服。
「情况大概就是这些。登徒浪子平时骚扰我的不少,但是除了许强,如此铤而走险的,我暂时想不起还有谁。」妈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大致清楚了,淑影姐,这也只是我根据常理的一个例行推论,不一定是对的,你别担心,我们会寸步不离的保护你和子澈,请你放心。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送别了成雪柔,妈妈在值班室内静静坐着,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后,她心中一阵烦躁。桌上的报警器发出了一阵蜂鸣,这才让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