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纯的鸡巴,彻底硬了,一柱擎天地支愣着,直指棚顶。
而鸡巴的主人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眼神都没有了变化,聚焦地死死盯着 一个点,此时此刻,不是他不想移开目光,而是他根本就舍不得移开目光,忘了 移开目光,他的眼里,他的脑海里,他的心田里,甚至他的这间浴室里,就只有 面前那两个半球形的美丽,大而圆润,挺而丰满,又白又嫩的,真好看。
小伙子舔了一下突然觉得发干发涩的嘴唇,就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点点, 一点点地向着女人身体中间的地方摸去,小心翼翼地,终于,那张宽大而温热的 手掌毫无偏差、准确无误地便覆盖在一个硕大浑圆的绵软肉球上。
力道不算轻, 也不算重地就开始揉捏了起来,开始享受摸着另一个女人的喳喳的快乐,以及不 一样的舒服,美妙之极。
此时此刻,他真是什么都没想,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想什么呢?如果现在, 美色当前,两只肥肥的大奶子就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一抖一颤的,极 其诱人。
如果在这时候,在他丰富的情感世界和很是旺盛的情欲世界里,若再不 碰撞出激情火花,那任纯不配做个正常男人了,他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也就跟 形同虚设没什么区别了。
何况,现在只穿着一条小巧的内裤,全身雪白通透的韩姨也几乎很喜欢让自 己摸她的奶,她并没有拒绝和表示不悦,非但没有拒绝,而且脸上还呈现出了一 抹愉悦的神情,女人渐渐半眯起了眼睛,厚嘟嘟的粉唇微微撅着,已经和自己的 妈妈做爱半年有余的强壮青年十分清楚,这就是女人正在发情的迹象。
双眸含春, 吐气如兰,奶头发胀。
于是,现在十分了解女人的任大主编便又加重了几分手中的力道,整个手掌 都盖在乳房上,手心里感受着滑滑的乳头,他就像用着圆规一样,以韩姨的乳晕 为中心,开始打着转转,摸着喳,他感到奶头正在变得很硬而不规律地运动着, 他感到整个柔软的奶子随着自己手掌的动作而上面的嫩肉都在不断地变着形,以 各种各样的形状让他把玩和欣赏着,美不胜收。
果然是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哈姆莱特,各有不同,那每个女人的奶子也是 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好。
不管是此刻韩姨是因为一时沉迷也好,还是她实在是想男人了也罢,才没有 出言制止他摸自己的乳房,任自己一个晚辈去冒犯她,但是在以后的将来里,任 纯是绝不后悔现在一时的鲁莽和贪欲的。
因为,这女人的奶实在是太好了,太妙 了,太让人迷恋了,太让人爱不释手了。
软软滑滑的,整个掌心就感受像是抓着 一团有着人的体温的巨大棉花,细嫩中带着吸力,轻轻一握,便能让全部的手指 及掌心充分感受着韩姨那只大奶子的暖。
而这时候的韩娟,也已经是心潮澎湃了,这种情愫,不光光是在心里面的, 还有一半,则是来自她身体表面的,就来自她的奶子上的。
也是最近,继子的工作很忙,加之还有他的未婚妻常伴左右,现在,事业逐 步稳定了,也正是他们小两口出双入对的时候,那样不禁能够更好地飘逸感情, 在事业线上,也能够多一份的奋斗目标,于他们,真是双赢的事情,何乐不为? 那对小两口是双赢了,这样一来,自然就让她这个名义上的长辈落了单,想想也 是,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她在一旁冲当着电灯泡终归不妥,更别 说她和儿子还有着另一层的关系,远远超出了母子之间的亲密关系,别看继子在 她面前飞扬跋扈,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但只要有着他的未婚妻,他就会收起饿 狼的利爪,掩盖起饿狼眼中的贪婪绿光,而摇身一变就成了顺从的小绵羊,那也 难怪,毕竟他只不过是一只伪装的狼,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羊要吃草,他不在 牧羊人面前乖乖听话,本本分分的能行吗?会有丰富鲜美的草儿吃吗?故而,他 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了正常,韩娟在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面前要充分做好一 个慈母的角色,规规矩矩,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小两口出双入对,恩爱有加。
一个多月的时间,根本不长,但就那么孤零零地自己躺在床上三十多天,裸 露的肌肤感受着冷冰冰的床单,早就习惯了被儿子温暖怀抱拥进怀里的赤裸身躯, 持续没有了那个人的确是空落落的,这种感觉不止是在心理上,在身体上更是如 此,十年以来,早就习惯了只要和儿子在一起,天天晚上就必然会在床上翻滚一 番的韩娟女士,这一个月怎能忍得住那份寂寞与饥渴? 所以现在,自己赤裸裸的乳房上又感受到一个温热而轻柔的物体了,阔别已 久的男性气息,他温柔地摸着喳,她就越发感到十分受用和舒坦,不知觉地,她 微微张开了朱唇,连连微喘了起来,阵阵轻哼都在说明,她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