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把老家倉庫整理得很乾淨, 裡頭有個兩坪大的空間,拴上鐵鏈的項圈、各種成人玩具散落一地。
舅公沉默地 脫去我的衣物、為我套上項圈,從今以後我就是名副其實的母狗了。
這裡本來只當作調教之用,平常還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實在累 了,對無聊的人生麻木了。
我在昏暗的倉庫裡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懶散地撒 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們依然繼續錄影,舅公已沒辦法每次都滿足我,所以他準備了很多大尺寸 的按摩棒,錄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
我不必再擔心誰會看了影片後騷擾我, 也不用管上不上鏡,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當下想做的事──那就是當條{淫}賤的母 狗,連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兩天清一次狗窩,把已經不太開口說話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體。
我不 止習慣了無聊,還習慣乾癢,我在黑漆漆的狗窩裡隨意放尿、隨意大便,累了直 接趴著躺著,哪個地方沾到穢物都無所謂。
舅公拿我沒輒,罵也罵不動,即使拿 藤條打我也沒辦法使我心服。
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隨興所致這點不想被管。
除 此之外,我的身體早就給了舅公,身為一個不太受歡迎的人,他不該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會時,我會爬出狗窩,用一整天尋以前的感覺,只有說話是能免則 免。
親戚們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譽的過去,我給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獨居女子。
所有的指責與教誨在我這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聽, 如果有那種閒工夫教別人怎麼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麼做一條 更{淫}亂的狗吧! 我那心轉意的父母在過年時對我釋出善意,可惜早就來不及了,等到節日 結束、老家重新到爺爺與舅公兩人的安寧時,我也脫去人類的裝扮,到我的 狗窩裡繼續當條不太能讓人滿意的母狗。
還不到夏天,舅公已對兩天清一次狗窩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
舅公舉起藤條「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處都是破皮的痕 跡,我嚇得哭叫逃竄,還是爺爺求情才沒被繼續「教化」。
事後舅公親自替我敷 藥,我也默默舔著他的手,關係總算是修復了一些。
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
天氣熱到倉庫再也不適藏狗兒時,舅公如此責備 我,強制把我從狗窩拖了出來。
我渾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陰道與肛門都 插著壞掉的按摩棒,幾時自慰的我根本記不起來。
舅公把狗窩封了起來,就算我 想鑽進去也辦不到,無家可歸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裡,唯一條件是大小便要 自己去廁所。
我明明聽得懂人話也可以溝通,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除了「啊啊嗯嗯」地 叫著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幹死我」之類沒營養的下流 話。
所以舅公也放棄在平常時候與我交談,他只講簡單的指令、揮揮藤條或雞毛 擔子,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雨琪來」,藤條往後勾,是叫我過去。
「雨琪來」,藤條往上甩,是叫我 在他面前翹屁.股.。
「雨琪來」,掌心向上,是叫我過去讓他摸奶。
「雨琪來」, 下巴揚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開。
偶爾我會故意搞錯指令裝得很害怕地吃棍子, 這點被舅公看穿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時調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頓,讓我又 驚、又怕、又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畢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憑溫和的調教與無條件順從,是無法滿足畜牲@肉@慾的。
自從離開狗窩,我得和爺爺一樣穿起成人紙尿褲。
大概是在過年後,肛門內 的括約肌就變得怪怪的,現在已經很難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點力,直腸 就直接翻了出來。
屁眼鬆到連舅公的大雞巴都夾不緊,現在他都直接用拳頭插我 的屁.股.,我才有辦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鳴。
小孩子的暑假剛開始,我的 肚子也變得很明顯,這是我第三次做藥物流產。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著就會出門遛狗,把我的奶頭和跳蛋用膠帶貼牢、陰 道塞著超大型按摩棒,屁眼則是兩根中等按摩棒用膠帶固定住。
有時矇住我的眼 睛、有時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給舅公小心翼翼地帶到老家附近的區公園裡閒 晃。
舅公用他賣光碟的錢買了新的攝影機,他喜歡坐在公園中央的長椅上,拍我 在草皮上跑來跑去或自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