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應只 有「啊啊嗯啊」沒有餘力再說什麼下流話,光是喊出短促的叫 聲就很吃力了。
舅公幹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貼到我身上,我們倆的汗水融在一塊 兒,舅公親著我說,他的第一發要來了,我已經被快感衝到精神渙散地應了聲: 「好,好」 忽然某個小盒子從床頭櫃落下,定晴一看才發現是我為今天準備的保險套。
稍微恢復一絲理智的我把保險套拿給舅公,舅公卻把那東西扔到床下,說什麼: 「都幹到這程度了,雨琪還會怕中獎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個健康的寶寶。」
一時以為舅公在開玩笑,我也裝可愛說:「那啾公要當把拔嗎?」舅公說: 「好啊,我就當每天把雨琪這個色媽媽壓在床上幹的爸爸。
哈哈哈」我們相 視而笑,豈知舅公真的開始加速了,而我也因為那根勇猛的大雞巴失去了反抗的 機會。
被連續撐開插了好久的陰道最後又痛又爽地痙攣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緊緊夾 在裡面的同時,腫大的龜頭向著我體內噴出了好多好多的精#液#我的高潮充滿 了快樂與些許後悔,只有舅公的聲音能撫慰這樣的情緒。
汗水沾濕的眼皮睜不開來,我聽到舅公這麼說:「雨琪,說妳願意。」
「願意什麼呢?會是讓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話嗎?」 「說妳願意」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願意願意當舅公的」 「說妳願意,當舅公專屬的母狗。」
「哈啊?」 *** *** *** *** 和親戚越軌的那一天,我成了舅公的母狗。
初次聽到舅公說的那句話,還以為只是調情的玩笑。
可是,在那之後又過了 三、四個鐘頭直到天黑為止,舅公都沒有放開我。
幹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 我幫他口交,體力恢復後再抓著我當狗一樣幹。
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 著抬高屁.股.,好讓他一路從寢室幹我幹到廚房去。
我被粗暴地壓在洗手台和瓦斯爐上,早被姦到腿軟了還是得咬牙撐住,非得 等到舅公滿足了才可以休息陰道始終保持潮濕熾熱的狀態,本來緊閉的@肉@穴 都被舅公操鬆了,他壯碩深黑的大陽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射了五次精也一樣。
天色轉暗,舅公的第六發精#液#只剩下一灘稀水,混在愛#液#中看都看不出來。
伴隨著清響的「噗啾」一聲,大雞巴從@肉@穴中彈出,渾身酥麻的我摸著變形了的 穴口向舅公吻。
整張床單連同棉被都給汗水、{淫}汁與精#液#弄髒了,我們一整個下午就是在這 張黏呼呼的床上做愛。
我被搞到高潮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棒,我從來不知道原 來高潮後還可以繼續性交,而且還是被那麼強壯的陽具連續姦{淫}。
好幾次我都以 為自己會被弄到瘋掉,陰道好熱,不斷地被陽具和手指挖掘,奶頭也又拉又扯地 都沒停過,每當快要接近瘋狂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使我腿軟足足十分鐘的高潮。
像個廢人般癱軟在床上,任由舅公扳開大腿、把尚未滿足的巨物塞進體內。
即使精神一片渙散,身體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種大雞巴的我,是不是已經成為舅 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人獨自埋頭苦幹的時候,我明白了陰道再也無法到以往 那種具有安全感的緊密度。
我的身體被舅公的大雞巴打開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與前男友做愛後不一樣,舅公沒有說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東西拿 來。
我的腿才剛恢復,陰道仍然溫熱,要我一個人去拿實在很令人失落。
房時 我問:「肚子餓了吧?要不要我做飯給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煩我,只說他家 再買便當,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的奶頭一把,然後疼惜地輕摸起來,說:「反正舅公明天開 始都會過來啊,小母狗表現的機會多的是。」
這句話鼓舞了我一直搖擺不定的心 情,讓我樂得不禁抱住舅公頻頻撒嬌。
我被倚著床頭櫃的舅公抱在他懷裡,檳榔與香菸的味道從身後的男人嘴裡逸 出。
舅公的老二已經進入半軟狀態,他仍空出一隻手搓我的奶子,就這麼抽了三 根菸才完全軟掉。
這時我才知道,舅公抽菸是要蓋掉他的精#液#和我的愛#液#味道。
我按照他的指示,默默替他穿上內褲,垂軟的陰莖不知為何有點礙眼。
我拿 了毛巾把舅公身上的汗擦一擦,再給他穿上襯衫和西裝褲。
打理完畢正要離房, 舅公忽然掐住我的右臀說:「雨琪的後庭還是處女嗎?」我說我沒玩過這麼變態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