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里有些冷清，偶尔出来一两个女人，都是珠光宝气，芬芳袭人。不过年纪有些大了，无论怎么打扮都掩饰不了岁月留下的痕迹。跟青春媚人的女技师相比，这些女人只能算是黄菜叶了。
东方明亮对这些女人毫无兴趣，他托着砂锅，一脸傲气地往前走，良好的教养和满肚子的书卷气，让他显出与众不同的气度。
可能女贵宾处从来没出现过男侍者，东方明亮的出现总能让那些贵女人想入非非。她们跟东方明亮擦肩而过后，总会回头留恋不舍地望一眼。
东方明亮走到桃红良夜，出来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两个女人有些喝高了，脸色绯红，媚眼横斜着，胸口开得低，露出半个雪白的球形。东方明亮怕她们碰着自己手里的砂锅，侧身让到一边。
两个女人调笑着过来，看到东方明亮突然站住了。两个人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一个女人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东方明亮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不敢乱动，怕手里的砂锅烫着她们。
“小帅哥，砂锅送到我们房间里吧。姐给小费。”
一个女人靠到东方明亮胸前，把他往桃红良夜里面拉。
东方明亮说砂锅是粉荷滴水的。
“先送给我们吧。嗯，我们酒喝多了，口渴呢。”
另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在后面推东方明亮。
东方明亮一个趔趄，手里的砂锅冒着白烟往前倾斜，眼看就要砸着前面的女人。幸亏他伸手敏捷，一个反转，砂锅在手掌滴溜溜一滑，稳妥妥地托住了。一转身的距离，他已经到了桃红良夜的包厢里面。
两个女人嬉笑着把门关上。
“我……我还得送砂锅呢。”
东方明亮委屈地说，他不想丢掉这份工作，能进入到这里就能搞清楚云端洗浴中心的秘密。
“这个砂锅姐买了，来喝酒。”
一个苗条一点的女人端下东方明亮手里的砂锅放到一边，给他倒了一杯红酒。东方明亮没有接酒，去把砂锅拿了回来，女人的脸色就变了。
“小帅哥，你怕我们姐俩吃了你吗？”
另一个丰腴的女人拉着东方明亮坐下来，雪白的手端着酒杯送到他嘴边。东方明亮说自己不会喝酒。两个女人都笑了，半露的胸儿颤得厉害，让东方明亮担心会突然跳出来。
“喝吧，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姐不会亏待你。”
两个女人像玩小动物似的盯住东方明亮。东方明亮知道不躲避不过，他拿出个硬币，说玩个花样。
“怎么玩？”
两个女人都来了兴趣。
“我们轮流把硬币抛到天花板上，要是我抢到硬币，你们两个喝酒；要是你们两个抢到硬币，我喝酒。”
东方明亮把硬币一转，硬币在白玉的茶几上滴溜溜地转。苗条的女人纤巧的手指轻轻夹住硬币，媚媚一笑，把它抛到垃圾筒里。
“玩这个。”
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翡翠圆环递给东方明亮。东方明亮见翡翠圆环晶莹发润，绿得鲜嫩，知道价钱不菲，不由一愣。
“玩吧，玩吧，碎了不怪你。”
她笑着，靠到东方明亮身边，叫他把翡翠圆环抛起来。东方明亮有些犹豫，这个翡翠起码值他五年的工资。
丰腴的女人向自己的同伴使个眼色，拿了翡翠圆环一抛。苗条的女人跳起来接住。轻盈跃动之间，裙子往上一番，露出两条纤长的白腿。东方明亮发现她的腿很美。
“你输了，喝酒！”
苗条的女人把翡翠圆环放在茶几上，给东方明亮倒了一杯红酒。红酒很纯，红得像宝石，散发着一股醇厚的香味。东方明亮没有办法，只得喝了。
两个女人好开心，放了音乐，把灯光调暗，一边跳一边继续跟东方明亮玩。不过接下来，她们可没幸运了。翡翠圆环一抛起来，东方明亮总是第一个抢到手。两个女人又喝了三杯红酒，醉得衣裙不整，雪白的肌肤不时露出来。
东方明亮只想把她们早点弄醉，好去粉荷滴水完成任务。两个女人醉得不成样子，头脑却没喝糊涂，搂在一起嘀咕几声。再次抢翡翠圆环时，丰腴的女人抱住东方明亮，苗条的女人去抢。东方明亮毫无办法，又喝了一杯红酒。
“你们耍赖，不玩了。”
东方明亮拿起砂锅想走。两个女人不肯，一个抱一个拉。东方明亮只好继续陪她们玩。这一回他学乖了，当丰腴的女人抱住他不放时，他搂住一用力把她整个儿抱起来，跑过去抢翡翠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