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活得很有滋味很潇洒,也有的人活得很痛苦很没劲。世事难料,人生就是如此,如果说有命的话,或许真的有吧。
毛鹏程现在正在聚精会神的欣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丽风景,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正要去干的事情,他正要去干的事情就是洗澡,但现在他没有打算去洗澡了,他不是不想去洗澡,这么大热的天,洗了澡当然是再舒服不过的了,然而因为有了大美女的突然出现,因为有了她的超短裙,毛鹏程又在一不留神看到了不该看地东西,别说是去洗澡,就是有比洗澡更让他舒服的事情,相信毛鹏程也不会去做的,他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谭莎莎的超短裙中,沉浸在美丽的风景中,这样的风景可不是想看就能够看到的,更不可能想看就有的看的,毕竟机会宝贵,一个人在他的一生当中又会有多少这样的机会呢?有的人可谓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想寻找这样的机会,有的人甚至铤而走险,为了能够得到几次艳遇的机会,有的人结果为了做这样的事情,最终走向了犯罪的道理。
可是也真是奇怪,有的时候,同一件事情,对一个人而言,是不行的,甚至可能是犯罪,可是对于另一个人却有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必承担一点风险与后果,就比如现在的毛鹏程吧,他正在那里死死地盯着谭莎莎,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美女,还不是一般地看,而是一眨不眨地那样失态地看着她,还不是光看她的脸,主要还是看她的特殊部位,确切地说是大美女谭莎莎的脸与后背与下面以及那些不好说出口的地方。这要是换成了别人,让谭莎莎发现了,肯定会说他在偷窥,说他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将他告上某个地方,甚至可能向他索赔,可是现在欣赏她身上风景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白净魁梧的男子毛鹏程,这就有些不好说了。
虽然现在谭莎莎并不知道,毛鹏程在欣赏自己,而且还是欣赏那些特别的地方,其实即便谭莎莎突然转过来身来,发现毛鹏程在那里痴痴地看着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叫?顶多也就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以缓和一下彼此间的尴尬场景,难道谭莎莎会大动脾气,大大地发一场火,将毛鹏程骂个狗血喷头,相信那是不可能的,相信谭莎莎也是骂不出口的,当然也就更不可能将毛鹏程告上什么地方了,要索赔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有人就说这世道不公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世道要想完全公平那也是不太现实的,而有的事情又偏偏很奇怪,在一个人这里可能是犯法的事情,可能是不得了的事情,可是到了另一个人那里,可能什么事情都不是,一点都不用担心,打个比方,搞女人,有的人天天搞女人,而且是天天搞不同的女人,而有的人一搞不同的女人就要出事,甚至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地步。
所以说,这世道是很深奥的,有的事情全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则更加复杂,你说大美女谭莎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说得清吗?不要说你说不清,就是换成毛鹏程,他照样说不明白,而且人是多变的,现在是好的,现在是境界高的,说不定以后就变了,这是很难预料的。
毛鹏程坐回到座位后,心思却没有收回来,他的心思仍然还在谭莎莎那里,谭莎莎也真是美人胚子,你说光脸蛋生得好就不得了了,可是谭莎莎不光脸蛋生得漂亮,更要命的是,她的胸也生得好,也很美,你睢她胸前的那个大半球,不看不知道,一看准能将你吓倒,太美了,一看就是滑滑的,美美的,平常她穿着衣服,戴着胸衣,也看不出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一旦她将衣物脱了之后,你才会吃惊地发现,原来谭莎莎那地方是那么地秀色可餐,是那么地迷人,是那么地让人喜欢,是那么地让男人们无法承受。
一个人要么脸蛋好,要么有胸,要么有腿,要么身材好,要么那方面厉害,或者是善良勤劳,或者品德好,如果一项都没有,那可就真是惨了。而谭莎莎则不同,她不但脸蛋生得好,腿美,胸肥,还有一头秀发,更要命的是,她的疯狂的申吟声足可以将一万从自己身边经过的男人叫得爬下,可想而知,她有多么大的魅力。
没见过美女,也许不会觉得怎样,当你一旦有了机会见识到真正的美女后,你才会惊讶地发现,原来人世间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还有这样让自己肖魂的美妇,若不是亲身经历,相信你不会认为这是真的。
毛鹏程一边欣赏着眼前这个只穿了超短裙的大美女,一边任由自己的思绪在那里飘飞,真是太爽了,毛鹏程下面都有了反应,舒服得很,他的下面的裤子上本来就已经有一块湿湿的印迹,总不好意思当着谭莎莎的面再在上面画一块湿迹吧。毛鹏程这样想着,于是就准备不再看谭莎莎那边了,准备马上站起来去洗澡间洗澡,可是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毛鹏程不再作这种徒劳的功夫,而任凭自己就那样坐在那里,心思仍然没有收回,依然在谭莎莎身上。
一个男人好色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甚至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问题就在于这个男人是不是能够分清楚场合与地点以及对象,如果见到美女就要搞,就要占有,那这个男人可能是吃子弹头了,要么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美女千千万万,不是谁都可以拿来搞的,更不是任何美女你都可以占有的。
谭莎莎现在的模样真是美死人了,她的样子本来就长得很漂亮,现在又穿了一件超短裙,她身上的那些特别迷人的地方那个男人看了不得掉魂似的,那种感觉除非是亲身经历,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感受真切。
毛鹏程真的不想站起来,因为眼前的谭莎莎实在是太有魅力了,太风骚也太美了。(2107字)
丈母娘很淫荡
丈母娘来到我的房间后,我的心情突然狂跳了起来,那是因为我心里想到了一些很色的事情,我想趁机调喜一下我的丈母娘,看看她是什么态度,看看她是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我当时也只是装成很随意的样子,成就成,不成也没有什么,反正就当试一试吧。于是我就开始了。我把那套白色丝制的睡衣,然后故意逗她道,这套睡衣?内衣呢,不换内衣啊?
在中间的那个小抽屉里,随便拿一个好了,丈母娘满脸通红地说,声音小得象蚊子。
我打开小抽屉,里面除了白色和黑色的内衣内裤,就是一些女人用的胸罩。我随便拿了一件放在上面的白色内裤,和睡衣放在一起过来放在床边上说,要不要我帮您换,您自己方便吗?
丈母娘听了脸更红了,说,别胡说八道了,我自己能换,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她是不会换的,所以就说,那您先换,换完了再叫我。
我关上们站在门口,心里计算着她换衣服的速度。想着现在应该脱去上衣、内衣,裤子、内裤。然后赤身裸体,然后由该是先穿上睡衣,或是先穿上内裤,嗯,到时候了,心里算着,我猛地推开房门问道,好了没有?
映入我眼帘的场景是,丈母娘正坐在床沿上,上身还是赤裸着,两手正从腿上准备向上拉着内裤。看到我突然推开门,吃惊得两眼瞪的圆圆的,两手也不由得定在那里。
我一脸正经地走过去,一边说,看您,不方便就说嘛,自己这么费力干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帮她将内裤提了上去,顺便看了看她那最隐私的部位,嗯,一丛短短而稀稀的阴毛覆盖着整个阴部,看上去和小静以前的差不多,只是小静的那个部位和上面的阴毛早就让我定期地清理掉。
我帮她将内裤提到大腿根上,但是看到她仍旧没有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傻傻地坐在那里,我就弯下腰面对着她,假做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丈母娘仍旧没有清醒过来,傻傻地坐着,我就在她面前站起来,将她的僵硬的身子搂在我的怀里,轻轻地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抚弄着,等待着。许久丈母娘都没有做声,只是任我这样搂着只套着内裤的她,我的个子很高,床有些矮,她坐在那里,赤裸的前胸正好抵在我的中部,她的胸部越越来越能感受到我那里的勃起,但是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映,我们就这样久久的将时光停止着。
我用惯用的手法,将手掌轻轻地在她的耳廓上来回扫动着,另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背上上下抚摸着,终于丈母娘开始有的动静,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前胸更加贴近我的身体,两手也开始迷乱地环在我的臀部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将我的身体更加拉近她。双臂也越来越用力地箍住我。
我的阴茎开始硬得难受,于是我也向前挺了挺,丈母娘的身子也向下滑了滑,她的脸整个都贴在我的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摇动着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触摸,将另一只手放在我勃起的上面开始轻轻地抚摸,看来她已经开始迷乱了,于是我轻轻摇动着我的臀部,使得阴部能够在她的手中和脸上来回擦动,同时也使得它的硬度越来越大。
丈母娘此次没有躲闪,只是听到她在慢慢的抚弄着它的同时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我老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忍心看你总是这样一个人熬下去。但谁让我是小静的母亲呢?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代替的。
我看到她已经不再拒绝,而且正处于心理矛盾之中,于是一直手继续在她的耳边摩动,一直手趁机向下,轻轻地抚弄着她赤裸的乳房,用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扫动,顿时她的乳头也开始硬起来,我说,谁说您老了,皮肤还是这么细腻,这里还是挺丰满的嘛,简直和小静没有什么两样。只有每次看到您才能使我想起小静。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我是你丈母娘啊?丈母娘的脸紧贴着我的阴部仍旧喃喃地挣扎着说。
嘘――,不要想那么多,就想您是寡居,我也是寡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就够了,小静当初走的时候不是也请您多照顾我吗?这一年多,我们除了没有上床外,她能作的您都做到了。多做点怕什么?我又不想再婚,你我多做点快乐的事又有什么不好?昨天夜里我不是也梦倒您了嘛,和我一起在床上的,一会是小静的脸,一会又是您的脸。
是啊,说起来也真的怪,昨天夜里我也是梦倒你和小静两个人在床上胡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她翻过身来,我竟然看到的是我自己的脸。难道真的是有什么天意和暗示。上午我一直在想着这事。这可怎么好?丈母娘说着。同时将她的手按在我放在她胸部上的手上,不让我再抚弄。
想通了没有?我放开她,弯下腰面对着她的脸问道。
丈母娘凝视着我的脸说,我守寡这么多年,为了小静和美珠,我什么都可以做,尤其是为了小静,再说我也不想总是看到你这么一个人孤胆着,只是我太老了,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谁说您老啊,其实我就是喜欢象您这样风韵尤存的,而且您和小静的长相和脾气都这么相似。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就让我来代替岳父照顾您,您呢,代替小静照顾我,不要去考虑其他那么多的事情,好不好?我一边问,一边用双手不停地在她两侧的乳头上轻轻擦动。
丈母娘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用一直手臂紧紧地环住我的腰部,一直手放在我的硬起来的部位上,通红的脸贴在那里沉默着。我知道她已经默认了,只是处于羞涩而静等着我的动作。
我知道和这样上了点年纪的妇人性交,尤其是让这样守寡多年的妇人开始重新接受性生活,是一定要小心的,一是她们压抑了太旧,如果性交过程太鲁莽或是激烈,会让她们难以一下适应而适得其反,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最主要的是要让她们放弃心理上的障碍,然后才能完全地投入到久违的姓爱之中。
看到她越来越紧地搂着我,放在裤子上的手抚摸的动作越来越痴迷,身体也随着我对她两个乳头的抚弄而微微扭来扭去。看来已经到了性欲勃发的时刻了。如果上来就直捣黄龙一杆见低恐怕太没有意思了,我不知道以往她和岳父之间的性爱是哪种,是哪种古板的方式还是有比较现代的手法。又不好直接问。所以我就试探地问她: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会休息一下?
丈母娘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