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又接连几天都没有,我庆幸的同时越来越烦躁,而且最近晚上总是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在妈妈的小床上,妈妈跪趴着,以羞人的姿势噘起臀部,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抓住妈妈的腰,把妈妈拉到床边,自己站在床下,用男人硬挺的阳具从妈妈身后一下子进入妈妈身体,接着便是简单粗暴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一下下重重的像打桩机,乐此不疲地在胯下女人身上打下男人的印记,男人的一双大手自然没有闲着,肆意捧住妈妈的屁股不断揉捏,甚至还不时扬起手,一下下拍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掌印,妈妈本来雪白的圣地,没多久就已经粉红。
伴随着每一次拍打,妈妈则不住地颤抖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双大奶子更是激烈地晃动,巨浪遮天,让人担心会不会就此掉下来。
妈妈一双勾人的凤眼微闭,迷离不堪,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贝齿竟还有些发抖地咬紧,嘴角则不断发出梦呓般的沉吟,而她从始至终却未说过一句话。
而每次当我发疯似的想着粗重的喘息声看清男人的长相,偏偏这时又在梦里惊醒,屋内一片漆黑,能听到窗外彻夜不免的虫子发情般的嘶叫,扭头看着窗外,几颗星星点缀的天空将黑暗的宿舍周围渲染得更加恐怖,树影在凉风的吹拂下,婆娑晃动,借助点点星光在房间投下的阴影,像是一只只要掐住我咽喉的巨手,不断朝我逼近,不断逼近,我为数不多的失眠了。
正文 臀十再进一步
我呆在教师宿舍,一连几天都没有收获,晚上的噩梦却还是不时袭来,让我都有些害怕睡觉了,而越害怕,越觉得自己睡不着,就真的睡不着了,许多失眠都是这样造成的吧?于是这几天我开始有些诡异地玩弄录音笔,将录音从头放起,不按快进,听着略微有些唦唦的声音竟有种催眠的感觉,不过效果显然不明显,导致我几天下来,精神很是萎靡,吃饭的时候妈妈问了几次,我都以刚开始住学校宿舍,不大习惯为由敷衍过去。
最近在饭桌上,每每看着妈妈吃饭时抿着嘴咀嚼的恬澹风情,我脑子里总会不断浮现梦中的情景:噘着肥臀的妈妈,趴在床上欲拒还迎地扭动腰肢,耸动屁股,面目迷离的表情,看得出是一种享受,像吸食了毒品般,飘飘欲仙。
那一紧一松的细眉,一张一弛的呼吸,甚至一摇一晃的奶子,都在暗示着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腹部,却又不断被排出的舒爽。
而妈妈微张的嘴角那渐渐流出的津液,更是以极端淫靡的手法为整幅画面添上浓浓的一笔。
唉,有时我都认为我是不是患上了精神分裂,正如传统淑女一样端庄正坐,细嚼慢咽的妈妈怎么会是那个在男人胯下沉吟婉转,目色迷离的女人?两个完全不同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不断交替出现,我企图将它们重,最终却还是失败的分离着,因为我内心还存在一丝希望,我的妈妈不会那样!这期间,妈妈也提出既然宿舍住不惯,还是家去住,要考试了,整天精神不振肯定影响学习。
我当然是一口绝了,虽然从感性上我已经有逃离这里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我,再坚持一段时间或许就有发现了。
我告诉妈妈既然都已经来了,而且也差不多快适应了,就没有必要搬去了,我会注意自己的,当然也在时刻注意你,这句话我留在了心底,感受到妈妈爱怜的目光,我心里有些微酸,只有低下头扒饭。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这个周五来得有点不常,鸟比以往更发情地叫着,太阳也有些妩媚似的躲躲闪闪,学校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