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阿豪你会不会开车?”
“你相信我的技术吗?”我反问道。
“算了,这车是借人家的,还是我亲自开吧”刘辉说着钻进驾驶室,我也跟了上去,张婷坐在后边。
钻进车里边我差点吐了出来,汽油味非常浓,还掺杂着一些莫名的味道。我忍不住地捂着鼻子闻到:“刘辉,你找得什么车?”
“我们单位食堂买菜的,老张特别懒,闻起来有些不好受是不是,习惯就好。就这破车我还是说了不少好话。”他说这发动车子。
“去你丫的,下一趟我说什么也不坐了。”
“那敢情好,我负责开车,一会儿你帮助张婷搬东西吧。”刘辉奸笑到。
刘辉小两口新分的房子是顶楼,按照他的话说能分到这三间破屋子还是托他爸的关系,要不然单位分房论资排辈,估计儿子会打酱油他也分不到房子。
张婷在下边看着东西,我和刘辉则冒着汗水把沙发愣是抬上五楼。
“你大爷的,累死了。”刘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怎么也不起来。
“谁让你缺乏锻炼,”我笑着说道,在鲁镇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体力自然不弱。
“好了,赶紧搬吧,老张人家下午还要用车呢。”
本来刘辉准备把东西搬完再开车回去,被我劝阻了,三个人把东西都从车上拿下来,我让刘辉赶紧回去重新装,这样两边都不耽搁事情。
看来这两口子真打算在这里安家了,衣裳架、脸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箱子,还有小电视、衣服等等。
我重新开始了搬东西的过程,一件又一件,像老牛一般。最后非常郁闷在心中狠狠的下决心,回头一定要狠狠地宰这个家伙一顿。
等剩下最后两件的时候,张婷也搬着箱子和我一起上楼。把箱子放到地上,我再也不顾形象,把汗衫掀起来,不住地扇着,缓解身上的汗水。
张婷虽然只搬了一个箱子,不过在外边暴晒了半天也是汗流浃背,也偷偷的把小褂子上边的就扣解开,不住地伸手在胸前擦着汗水。
我看得有些火热,赶忙把眼睛撇开,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最终还是忍不住地的偷看。
“风扇没有拿过来,我歇一会儿买两瓶水。”张婷坐在沙发上掏出面筋纸在自己的脖子上擦着。
我下意识的朝她的雪颈上看去,差点流鼻血。
张婷正专注的擦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阿豪、张婷,你们在上边吗?”突然一个声音在楼下大声喊道。
“刘辉!”我们的精神都一震,瞬间我清醒过来,发现夏婷的脸色也透红——她知道我刚才的目光,她一直知道的!
我干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看样子是刘辉把家居拉过来了呀。”
“是呀,真快!”张婷的脸色也恢复正常,走到窗子前面大声喊道:“阿辉,帮我们买两瓶水,你把车锁好也上来歇一会儿。”
原来在我眼中游离之外的张婷也是这样一个曼妙的人儿,我心中增加几多幻想。虽然和嫂子相比,张婷没有那么温柔如水;和菊香嫂相比她又没有那么精明能干,甚至连柳青青也比不上,但是张婷却柔弱若无的勾引着我,让我心中暗暗开动。
这大概就是“枣子总是树上的甜,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难怪人人都向往偷情。不过我和刘辉算是真正的兄弟,从小玩到大,上学也在一块。因此对于张婷来说我最多在心中想想而已,不会作出实质性的举动。也许张婷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惹我难受惩罚我的吧。
帮助这两口子忙了一上午,最后刘辉还算有良心,请我大吃了一顿。
说看芭蕾舞,去了才知道有多沉闷,剧院演出的是省艺术学院自编自导的著名芭蕾舞剧《天鹅湖》,音乐低沉,刚开头我就昏昏欲睡。
不过要承认他们的动作很优美,虽然我看不懂,但是看到脚尖着地旋转打拍的情景也精神一振。
让我惊讶的是,刘辉竟然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口中还讷讷自语。
他在说什么?我忙把耳朵凑近,听到刘晖的话:她的大腿真长呀!
长达四幕的芭蕾舞剧终于演完,在演员的谢幕声中,刘辉拉着我就往后台窜。
“你要干什么?”我忙拉了他一把问道。
“到女更衣室看看!”他奸笑的在我的耳边说道:“要个签名,说不定还能够请她们吃顿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