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旦吃起醋来,比情敌还难应对。
所以说,扭曲的母爱是很多不幸福婚姻的根源。
余之遇不是母亲,尚体会不到肖太后的百转千回,她能屈能伸的说完重新躲回肖子校身后,贴着他背说:“我要分手!”
肖子校笑着把人搂到身前,带到肖瑾瑜近前,语带笑意:“外人面前气焰万丈,比这豪横,这么怂我还是第一次见,您快鼓励鼓励吧,现在脱单比脱贫还难,我不想再变成单身狗。”
咱也没经验,咱也不敢问,别人家的男朋友带女朋友见家长都这样开场的吗?余之遇悄悄掐了她家教授一把。
看上去也就三十岁的肖瑾瑜眉眼之间的笑意更浓了,她朝余之遇伸出了手,并以眼神示意:来握住。
见肖子校点头,余之遇抿了抿唇,递出自己素白纤细的小爪子。
肖瑾瑜五指一收,握住她的手,说:“恋爱就应该是这样的,喜欢他就黏糊他,否则留给别人粘吗?”
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余之遇被肖瑾瑜的“黏糊”理论征服了,她有点不相信地问:“您不是安慰我的吧?”
肖瑾瑜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语出惊人:“只要你不是他租来骗我的,阿姨保证这样安慰你一辈子。”
要不是知道肖子校行情有多好,余之遇真要以为他找不到女朋友,是真的需要情感扶贫的困难户,他家太后才如此害怕他租女友。
余之遇闻言神情一松,带点调皮地说:“他赚钱辛苦,我就不在这方面败家了。”
肖瑾瑜笑的合不拢嘴,问她:“晚上有别的安排吗,没有的话跟阿姨回家吃饭?”
被女朋友邀请回家翻云覆雨的肖教授适时说:“今天就算了,之遇刚下飞机也累了,改天我再带她回去。”
肖瑾瑜抱歉地说:“也对,看我心急的。”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余之遇,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们小别胜新婚,阿姨懂。”
余之遇:“……”其实我还是希望您单纯一点,不要懂这些。
旁边看热闹的叶上珠:“……”确认过眼神,组长跟未来婆婆是走过一条花路的人。
等肖瑾瑜走了,肖子校看看时间,说:“先把行李放到车上。”
余之遇收回目送肖太后的目光,瞥他:“干嘛?”
肖子校揉揉她发顶,“等我一会,马上回家。”他还要回实验室交代两句才能走。
余之遇拂开他的手,从叶上珠手上扯过自己的行李箱:“回什么家,吃素吧你。”
然后余掉马·之遇真的去路边拦了出租车,自己回家了,等肖子校下班回到江南苑时,发现女朋友把门锁密码改了。他敲了半天的门,里面那位就是不开,他只好道歉,说都怪他没及给她暗示令她尴尬是他的错,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
每次他们要给对方惊喜,都会出状况。
余之遇在屋内听见他笑忽地拉开门,拿手指戳他胸口:“你还笑?!有谁是这么见家长的?我都丢脸死了。”她孩子气地说:“以后谁再搞惊喜,谁是小狗!”
“没有丢脸。”肖子校拥着她进门,低头去吻她:“那是爱我的表现,给我长脸了。”
余之遇半推半就地回吻,抽空确认:“你妈妈是真的喜欢我吗?”
“不要质疑自己的魅力。”肖子校细细密密地吻她,等她呼吸急了,握着她小手放到腰间的皮带上,贴着她耳廓低语:“不是要翻云覆雨嘛,来吧。”说话的同时,扣着她的腰,轻轻往前一撞。
余之遇浑身过电似的,解他皮带的手一抖:“不先吃饭,你有力气?”
肖子校搂着她转了个身,把人抵到门上:“我有没有力气,一会你就知道了。”
门外的电梯响了声,之后有轻微的说话声,像是邻居回来了。
防盗门隔音并不十分好,两人就在门口,稍有动静外面便听个一清二楚,余之遇不敢出声,脸埋在他颈间。
肖子校极有耐心地吻着她,直到她忍不住用小脸轻轻蹭他脖颈,他在她耳边低语:“要什么,说出来。不说,我不知道。”
这样的他坏到了极点。余之遇却爱到不行,她张嘴咬了他一口。
肖子校低哑着嗓子蛊惑到:“乖,告诉我,要什么,嗯?”
背后是冰冷的门,身前是火热的他,余之遇在冰火两重天中勾住他脖子,仰头往他唇上吻过去:“要你。”
肖子校满意地笑了声,手在她腋下一托,将人抱到玄关上,用力地亲:“都给你。”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