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琴也没说啥,自己只是一个劲地解释着自己也并从没怪过中禹……这期间,亚琴就等着中禹利用今天这个机会向她当面道歉并说声对不起,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中禹在这个场合不但没向亚琴道歉说声对不起,而且还冷嘲热讽地说些令她十分气愤的话。
在今天的酒桌上,中禹对那几个好哥们说的那些冷嘲热讽的话惹得亚琴特别不高兴,但亚琴出于中禹是自家男人的面子上没有直接反驳他,而是假装陪着笑脸迎合着大伙。
等那几个喝酒的哥们都走了,亚琴当着中禹姐姐的面彻底质问中禹和他吵了起来……啊!你今天喝酒说的那些话是啥意思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败家,说我没用,那我问你,我来到你家和你结婚这么长时间了给败啥家了?我咋没用了?另外,我是活少干了还是给你撒米泼面了?我不但活没少干,你出去打工我里里外外的照顾着家。
啊,反过来我的脚脖子崴了你怎么对待的我?今天,你不当姐姐的面给我说清楚咱俩就没完。
亚琴气愤地哭诉着说。
姐姐一看亚琴真的急眼了,自己也觉得弟弟做得太过分了不但不检讨自己的错还说些不中听的话。
于是姐姐就对中禹说:中禹啊,你喝点酒也不能那么说话啊!你得感谢亚琴啊,亚琴一心一意的和你过日子,她脚脖子崴了,你看看你都咋做的?你再看看现在家里家外的收拾得多好啊,以前家里家外是啥样?你快点给亚琴道个歉吧啊!我凭啥给她道歉,崴了脚脖子住一个星期的医院花了三千多元,我一个月受苦受累的打工才能挣三千元啊!这不白干了吗?她不就崴了脚脖子吗?在家养养就好了呗,还去什么医院?在家抱抱柴火还能把脚脖子崴了,你看人家那些在工地打工的老娘们,各个都和老爷们一起干活那个崴脚脖子了,这可倒好在家啥事都没有一分钱不挣还竞事。
中禹气愤地和姐姐说。
你王中禹真是丧良心啊,你不是个男人,你是拿钱当爹的主,我脚脖子崴了花三千多元钱,你就心疼的了不得。
我白和你过这么长时间了。
再说了,我脚脖子崴了你凭啥不给我治啊?今天姐姐在这,你让姐姐评评理。
亚琴既伤心又气愤地说着。
姐姐看亚琴在伤心地落泪,就对弟弟中禹说:人家亚琴说的对啊,你作为一家之主,当女人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不找你找谁啊。
另外,你媳妇的脚脖子不住院不行啊,要是留下什么残疾你还不得伺候她啊!不是姐说你,钱就那么重要啊,人好好的比啥都好啊!姐姐的几句话不但没让中禹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他气哼哼地干脆走了……姐姐一看中禹又犯倔了,就安慰自己的弟媳亚琴说:亚琴啊,别跟他一样的真是的好赖都不懂。
一会,我让你姐夫开车来接我,你也跟姐去到我家养几天,让他自己在家受几天罪。
姐,我不去你家了,我在家养几天等脚脖子好点了,我想去姑娘家呆些天。
这次我脚脖子崴了姑娘想来了,可外孙子有点毛病就没来上,我在家养个十天八天的等稍好点,我就去姑娘家呆些日子。
亚琴平心静气地说。
不论姐姐怎么让亚琴去自家呆几天,亚琴也是不肯去姐姐家,她不想再去麻烦姐姐和姐夫。
姐夫张大个子接走了姐姐。
亚琴自己坐在炕上静静地在想,感觉中禹不像和她刚处对象的时候不论说话做事那样大方有气度,那时的中禹在自己的心里是个有责任敢担当的男人,而现在的中禹对自己怎么就这样不负责任?说话做事怎么就这样小气?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脚脖子崴了住院才花了三千多元钱,他就心疼的了不得而且还不愿意给我治疗,说什么在家养养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