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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一点点的喜欢,真的只是我的幻想。
我的丈夫背叛了我,彻底的……什么都是假的……浓情密意,恋爱的感觉……可笑至极!
“妈,你答应了他什么?”是痛到连心都麻痹了吗?我居然能冷静的问着他们。
“对不起,依依……”沈妈妈,那个总是高贵的将下巴抬高45度的妇人,此时,居然难过得不敢正视我。
“让我来告诉你吧!”于燮辰的眼睛里有胜利者的光芒在耀眼的闪烁,“沈伯母答应我,只要我将易北的精.液藏起来交给她,那么,她就不干涉我们交往。”
不干涉交往?!……
我轻轻的笑,笑出声音来。
童紫依,你算什么?他们能自由交往了,你算什么?一个掩饰他性取向的烟雾弹吗?这一个月来,他对你的好,对你的宠,只是对一个能为他遮风挡雨的烟雾弹的报答吗?
童紫依,你真是个大傻瓜!
你的沾沾自喜,你的幸福愉悦,都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依依,你别这样……”沈妈妈难过的握住了我的手。
原来,我低声笑出了眼泪。
“妈……”我不想做手术了……不想怀孕……
沈妈妈仿佛早已猜出了我未出口的话,她不许我反悔,推挤着我,急忙对环抱着胸在一边看好戏的于燮辰伸出手,“你把易北的精.液快给我!依依,你快进去做手术!”
于燮辰笑了,得意的目光下微闪着残忍的光芒,他拿出那管液体,白色的液体,背着阳光下,玻璃瓶闪闪发光,“不!沈伯母,我要她——”他指着我,两边的唇角扬得很高很高,“我要她,亲手接过这管精.液!”
沈妈妈愣住了。
我浑身开始轻颤,那管液体,象能吞噬人的恶魔……也许该说,它本来就是恶魔,它在迅速吞噬我的爱情……
“妈!我不想替北北生孩子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冷漠很冷漠的在空气里回荡。
“依依,算妈求你!妈跪下求你了!求求你替沈家留个后!”扑通一声,从来高高在上的沈妈妈,裤管膝盖上染上了污秽。
我站的位置,居然能低下头木然的望着她。
因为,她下跪了。
“依依!你想想,如果没有沈家,你连能否读完九年基本义务教育都成问题,更别提象现在一样考上名牌大学!……依依,你想想,以前你在孤儿院里吃的饱,穿得暖吗?……依依,你想想,如果没有沈家……”
“妈,你现在是要我报恩吗?”我打断她的软声哀求。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飘忽,飘忽到站在那里的那个童紫依,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妈,你现在是要我报恩吗?”我又重复问了一次她。
这一刻,我确定,我心灵的伤口,再也不会愈合了。
“依依……”沈妈妈哭了。
“妈,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我还活着吗?真的还活着吗?
“……是……”
“好。”我点头。
我明白了,只是报恩,而已。
我向于燮辰一步又一步,面无表情的走去,“请你把北北的精.液给我。”
我伸出了手。
于燮辰大笑,他的笑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将那一管精.液放住我的手心,然后,将我的手指合拢,“收好……童紫依,沈、家、的、生、育、工、具!”
大笑中,他离去。
剩下的那个我,灵魂早已经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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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手术台。
我木然的将双腿掰开。
“过程会有一点点痛哦,因为为可能到来的胎儿着想,我们不能使用麻醉,小姐,请你忍耐一下。”小护士温柔的提醒着。
“好。”我点头,没关系,童紫依不怕痛。
我的双腿被固定住,撕裂般的巨痛席卷而来,我的下身,被冰冷的器械撑开。
没关系,不痛,不痛,真的不痛。
视线一片模糊,我痛的紧握拳头,手心一片冷汗。
冰冷的器械,一下子贯穿我的身体,我的体内,有淡红色血渍顺着大腿流下。
那是,曾经纯洁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