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看着怀里小美人颤颤发抖的样子,他唇际微勾,这还没慌,都快抖成小陀螺了。
“你刚才说。”陆未修一顿,“想回去和秦诃玩游戏?”
“没、没说。”
“玩完游戏后可能还要吃饭?”
“也、也没有。”
“还想去看电影?”
感觉到衣内一凉,辛九真要哭了,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拼命摇头,“不,不想,一点都不想。”
好乖——
乖巧巧的小仓鼠,吓得缩成团儿了,伏在他身/下,想哭又掉不下泪珠儿,漂亮五官呈现出几分委屈又无辜。
陆未修侧身坐起,没忘记把下面的人儿一同带着,单手一搂,捞入自己腿上坐着,面对面相对,大手握着她后背。
危机解除,辛九咬唇的力道还没松,依然保持猎物的警惕。
陆未修直言问:“那你想做什么?”
她的爪子还搭在他的脖子上,试着缩回,缩到他领口,触碰到男人性感的锁骨,被他这话弄得犹豫住,“我……”
“怕我?”他轻笑,“我不是洪水猛兽。”
“……差不多。”
“。”
他握着她的小手,“连着之前的账一起算,给你个机会,嗯?现在你想做什么?”
之前的账……
是指她送给他的称呼吗。
那、只、是、个、意、外!
他现在这是非要比她说,想和他在一起的话吗。
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辛九满脸纠结,这人怎么这样,她以为之前的他已经很禽很兽了,怎么还有更过分的事儿。
“你希望我做什么?”辛九又耍了个心眼,以反问来套答案。
但陆未修不上当,“你猜。”
“你不会想让我穿那两块布,在你眼前晃来晃去的吧?”
“不是眼前。”他正经纠正,“是身/下。”
“……”
臭流氓:)
流得明明白白,毫不含糊,一点都不带遮掩的。
初遇那晚她就知道……这人非善类,哪有正常男人去人家女孩子屋里要被子,还借着醉意亲她。
“老公。”辛九鼓起勇气,问道,“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吗?”
“我亲了你。”
“还有呢。”
“你36D。”
“…睡了吗?”
她只关心这个。
然而陆未修只是脸色微变,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敷衍得毫不掩饰,“不知道。”
他不知道?
难道他也醉得不行?
辛九不太相信,准备继续问的时候,只听见敲门声响起。
有人来了!
不会是安晨晨吧。
按照安晨晨的性子,不和陆与在外面把时间潇洒光是不会回来的。
那会是谁呢。
辛九一个激灵站起来,二话不说去门口试探问道:“谁啊?”
“九九啊,门怎么锁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是血姐的声音。
“是吗,我不知道诶……我马上来。”辛九随口应了句,立刻转过头,大眼瞪着还在沙发上悠然而坐的男人,示意一个眼神。
她想让他躲起来。
陆未修:“不躲。”
“……”
“为什么?”
“怕什么?”
当然是怕被别人看见了。
辛九一心只想低调。
她低调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暂时还不能告诉别人。
辛九做了个拜佛的手势:求你躲起来——好不好?
陆未修淡笑:不行。
辛九:那你想怎样。
陆未修朝抽屉看了眼。
辛九:……
他还真的有这个想法。
想得美:)
她是不会穿那种衣服的:)
公司为什么会发放那种无厘头,无美感,无用途的内衣?这是什么鬼福利。
问题是,发了就发了。
为什么不提前问问她想不想要。
现在倒好。
辛九想象不到自己卑微屈辱躺在他身子下的样子……还有那几乎没存在感的两块布,它们料子那么软那么脆,就是故意让男人撕的吧。
“九九,你在干嘛?怎么不快点开门,你再不开,我要用钥匙了。”
外头,是血姐催促的声音。
里面,正乱得不行。
血姐说做就做,她随时都能拿出备用钥匙打开这扇门,如果被发现的话,辛九的身份可能就会暴露。
面对男人强有力且无赖的要求,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答应下来,“你先躲去。”
迫不得已答应了。
最终,还是被逼良为娼。
见她妥协,陆某人似乎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应该再提更多的条件,不然对不起她之前送他那么多的称呼。
出租车,快递员都扮演了。
他不身体力行一次老公的任务,这丫头不长记性。
“叫我什么?”走之前,陆未修刻意和她擦肩而过,低头看她,“叫一遍听听。”
“老,老公。”辛九咬牙道。
陆未修还算满意,勉面前强地按照她所说的去……洗手间?
这也太狭窄了吧。
不行。
“为什么要躲在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