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嘛,乱就乱嘛,这才有生活气息。
唐韵这会脸红得像个桃子,粉粉的。
她不嚣张了,被人一把扔在了床上,还觉得自己软软地弹跳了两下。
姜彻动作很快,在她爬起来之前用被子把这个女流氓彻底卷起来。
“刚才是谁动手动脚要强吻我?”
唐韵审时度势翻脸很快:“那我错了,你别闹,我们快出去。”
男人也没再逗她,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晚上再收拾你。”
唐韵脸更红了。
唐韵用毛巾压了压脸,好一会才出去。
郝钰听见动静,回头暧昧地笑了笑,“韵韵快来,妈妈准备做鸡爪了。”
唐韵尴尬到能用手抠出一座城市,她都不敢抬眼看郝钰。
郝钰把一个爪子拿到唐韵面前,她再不说点什么,这个可爱的儿媳妇就要把小脸放进碗里了。
“拿给姜彻。”郝钰说。
“可是这个还没煮。”唐韵接了过来。
“没事,去吧。”郝钰给了唐韵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在唐韵转身要走的时候,又叫住她:“让姜彻过来帮忙。”
唐韵傻乎乎捏着个鸡爪就进去了。
姜彻把客厅卧室收拾完,正在卫生间洗手。
“姜彻。”
“怎么了?”
他没出来。
本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的诚意,唐韵又捏着个白白的鸡爪进去。
她推开门,男人视线一瞥,整个人顿时退在了墙面。
随即,站的笔直面色无波澜看她。
“怎么了。”他又问她一遍。
唐韵眯了眯眼,拎着郝钰给的秘密武器往前一步,“你怕这个东西对不对。”
他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很快,但唐韵就是看到了。
“当我是小朋友吗?”男人没动,眼底平静地看她。
无声地,男人换了动作,单手揣兜。
唐韵一口咬定:“你就是害怕对不对!”
她又往前一步,男人抬了抬下巴上半身远离:“不是,只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唐韵闻了闻:“这有什么味道?”
“妈妈让你帮我们。”唐韵不纠结了,她直接把人带过去,看他怎么藏。
“帮什么?”姜彻又洗了一遍手,试图拖延时间。
唐韵不说话,任凭姜彻眼神再次询问,等他洗完手无事可干,“剪爪爪的指甲。”
她聪明着呢。
“我要吃,你来帮忙。”唐韵嘟了嘟嘴,用干净的手挽上他的胳膊,“来嘛,你帮我。”
她调子拖得长。
姜彻萌混的理由都想好了,没说出口。
唐韵踮起脚,在他脸颊轻轻地碰了一下,很是乖巧:“我刷牙啦,香的。”
姜彻叹了口气。
郝钰对儿子出现在厨房,认命地拿过剪刀帮唐韵处理食材一点也不意外。
她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两盘,儿子一盘,爸爸一盘。
勤劳致富。
姜彻坐在桌前,唐韵可可爱爱地给他示范了下:“你拿着刀,这样切一下。”
她一边切,一边惊叹:“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有教你做饭的一天。”
“好了,你来吧。”
男人接过了刀,唇角抿着,肉眼可见的不想下手。
拿起了刀,姜彻又放下:“宝贝,可以给我拿一双一次性手套吗?”
唐韵递过去:“需要我给你准备消毒水吗?”
姜律师冷漠道:“谢谢,暂时不用。”
男人的尊严还是不可撼动的。
看着还有些白的肉骨被放在他面前,男人微敛眉,抿着的唇角似乎在用力,下手很快,快速切完两指捏着它丢进了盘子。
唐韵拿了手机,偷偷给他拍视频,拍完心满意足的保存起来。
“姜彻从来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鸡爪,蝉蛹,他是看也不看的。”郝钰惋惜:“真是随了爸爸。”
“还好娶了你,要不然妈妈都不知道下半辈子要怎么无聊度过。”
唐韵属于杂食动物,什么也吃,长肉只往该长的地方长的那种。
那边姜彻已经处理完了,完全没有要相亲相爱的意思,甚至为了隔绝味道,给另一盘鸡爪撕了保鲜膜,放在姜堰的位置。
唐韵笑出声。
男人听见动静,勾了勾手。
唐韵走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