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模式很快被省里注意到,下来工作组调研考察,认为是有积极意义的尝试。
孙教授带了几个研究生来月海做了个课题,我提供了全方位的帮助,最后完成了一篇论文发在国家一级刊物上。孙教授坚持要署上我的名字,我婉言谢绝了。
接下来的工作忙碌又充实,月海市的每一个县,乡,村都有我的足迹,我考察调研大量厂矿企业。市长热线和市长信箱由秘书处几个年轻秘书打理汇总,每个星期我都会抽出时间专门处理。
周忠义的梦·空间正式开业了,除了传统的夜店外,还有一个主题酒店,一家影视公司,投资近十亿的影视城和主题公园正在选址规划。
社会上掀起了一股讨论关于休闲娱乐也是生产力的热潮。有学者提出粉色经济的概念,还有人论证对娱乐夜店适度科学的管理,有助于社会的安定和谐,大大降低犯罪率。
当然,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抨击这是赤裸裸的道德沦丧,为色情行业大开绿灯。其中,最为激烈的是晚报的一个专栏,质问是谁为色情行业提供庇护,矛头直指向我这个新上任的市长。
杨树询问要不要约谈一下宣传口的负责人,给报社打个招呼,我一笑置之,既然做了事,就打开胸怀,任人评说。
我出席了几个有关我市投资环境的研讨会,发言鼓励更加宽松开放的社会环境,鼓励尝试,突破陈旧的思维框框。
公安连同文化和卫生部门大力合作,对新兴娱乐业采取柔性管理,而不是一味打压的简单工作方式。
实际工作之余,结合面临的问题,也做了一些理论研究和思考。
国有企业在市场中的地位到底是什么,在什么程度会扭曲市场配置,这是个难以量化的问题。
今天在考察汽车城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建立模型的方法。在以前,建立模型需要深厚的数学基础,正是让我望而却步的地方。现在我好像觉得没有什么难得,似乎心里早有了方案,只需要把它论述出来。
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一下班,我就驱车赶往省城,去见孙教授。
路上我给王动打了电话,告诉他去找孙教授,今晚不回去了。
孙教授家的电话却没有人接,我留了言,说晚上就到。但愿他没有去别的城市。不管了,见了面再说,他一定会高兴的。
「叮咚」门开了,却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身着简单的家居服,显得优雅素净。
「师母,你回来了?」完全没有准备,我有些懵了。
「这是我的家,为什么不能回来?」师母语气冷淡。「进来吧。他不在。」我懵懵懂懂跟进去,小心翼翼的坐下。
「你就是小徐吧?」
「是我,师母。」
「给我讲讲你和老孙之间的事吧。」
自投罗网了,「你都知道了?」我低着头。
「哼,我知道什么?」师母冷冷道。哎,看来躲不过去了。
「对不起,我和孙教授发生了一些超越师生关系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孙教授的。」
「哦,是吗?」师母嘴角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是的,那时我一个人在省城工作,比较寂寞,又加上钦佩教授的学识,就主动勾引他。」
「难道他就没有责任吗?」
「不不,请你不要责怪孙教授,都是我的责任,是我耐不住寂寞。」「亏你还是个堂堂的市长!竟然勾引别人老公。」我头垂的更低,「对不起,师母。」
「这次是不是又想趁我不在来偷情?还好被我捉奸在床?」「不是的!」我连忙辩解,「是有学术问题来请教的。」「哼哼,只怕研究着就上了床吧?」师母继续嘲讽道,「跟我去学校,找领导说清楚。」
「不不不!」我慌忙乞求,这种事闹到学校,孙教授立刻就身败名裂,「都是我的错,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千万不要连累教授!」师母死死盯着我,眼神中透出一丝玩味:「这么护着他?你就不怕自己身败名裂,当不成这个市长?」
我面露苦涩:「错是我造成的,有什么后果只能我自己承担。」「你刚才说怎么惩罚你都可以,是吗?」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道:「是的,无论您怎么处置我都心甘情愿,只是您一定要原谅孙教授,他是真正爱你的。」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师母轻描淡写道。
「什么?」我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