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脸一红,啐骂一声,他的钢针竟是对着我乳头的位置刺来。手腕一翻,将他格挡在身外,正要揉身攻上,钢针又对着乳头刺来。
我不得不撤步后退一步,雷阳双手轮攻,每一下都对准我双乳乳尖。
「可恶!」我被迫连退几步,失了先前的主动。难道他发现了我的弱点,乳房太过高挺,乳头位置正对着敌人,是全身距离最近的地方。而且,这两点一旦被敌人攻击,会让我丧失大部分战力,这一点,前些年和陶书记手下马军较量的时候被证实过。
雷阳嘴角浮现出笑意,「徐大队长,投降吧,脱光了求我操你!」「做梦呢吧!」可笑,好像你赢定了一样,还早着呢。
雷阳摇摇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手势变幻,各种奇异的角度刺向我乳头,令我一时间左祗右拙,疲于应付。
突然间,他右手直刺,我手腕画圈,将他化解。他左手手指一曲,捏住钢针尾部,激弹而出。
一阵轻微刺痛,那枚钢针没入我左侧乳头,只有一个小小的针尾露在表面。
「卑鄙,暗器伤人!」我恼道。
「是你说的,战场上没有规矩,谁站到最后谁赢。」「别得意,还没分出胜负呢。」
我打起精神,不能再让他的暗器得逞。可是左胸中隐隐牵动的疼痛产生了不小的制约,我只得收缩防线,减少了进攻。
激战中,我一个佯攻,趁他分神,一手擒住他的右腕,往怀里一带一错,这是分筋错骨的招法,还是在游轮上我被那个马脸恐怖分子分筋错骨施刑的时候使过的的手法,若是被我得手,雷阳的半条胳膊起码得废上好一会儿。
雷阳冷笑一声,全身借力反向我猛力撞过来。
顿时我们转入地面缠斗。
好几次机会我可以将他固定住,都被他化解,反而几次把我置于险境。
「嘿嘿,徐大队,你的力气好像有些不济了。」雷阳粗壮的小臂箍住我的脖子,用力收紧。
「少废话,别想得逞!」我一只手臂挡在他的胳膊和我的脖子中间,全力抗拒着,不让他勒紧半分,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右手腕,阻止他向我右侧乳尖逼近。
「奶子里面扎了根针,力气已经去了几分吧。等我手里这根针再刺入你这边的乳头,你的抵抗就会终结了。」雷阳嘲讽着,锋利的针芒闪着寒光,离我右乳顶端不到三寸。
力量全部汇集在双手上,死死地抗拒着,可是那点寒芒还在一点点接近。
我汗流全身,肌肉紧绷,眼睁睁看着针尖抵在右乳乳头表面。
瞪圆眼睛,我猛地大喝一声,激发全身最后的力量,顿时将他双手震开,同时一跃而起,重新站到他面前,摆好架势。
「再来!」我对他招招手。
雷阳一脸同情看着我,「徐大队长,还有必要打下去吗?」「怎么没必要,你又没赢。」顺着他的目光我看下去,顿时一声惊呼,两粒乳头上赫然插着明晃晃的钢针。
「好了,结束了。」雷阳晃晃着向我走来。
我又急又恼,不顾一切发起进攻。刚到中途,就被他拿住手腕,顺势一扭,将我胳膊拧到背后。
手臂被他狠狠的拧到背后,猛力提到后颈,我忍不住呼痛。
「徐大队长,像泼妇打架一样,有用吗?」
「想不到你这个家伙这么卑鄙!」我恨恨叫骂。
「呵呵,失败者是没有权利评价胜利者的!你要做的就是接受命运。」雷阳一边说,一边在我肩窝插下两根长长的钢针,两条臂膀顿时又酸又麻,完全不听使唤。接着,两条大腿也被钢针封住,失去了控制。
我躺在地板上,看着被针封住血脉无法动弹的手脚,不甘道:「雷阳,你别得意,你只是打败了我赢了上半场而已,还有下半场你一定会输!」雷阳骑在我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你是说性战吗?没错,徐队你很耐操,二十个队员加起来都操不翻你。可是这次不同,我手里的制脉九针正好有压制你的办法。」
「又用针?」我一听急了,「拿针扎女人,算什么男人?」雷阳笑道:「这针法会让你爽上天的。」说完,轻轻拎起插在我乳头上的针尾。
啊呜呜!我高叫出来。
酸,疼,麻,爽,各种滋味一齐袭来。
雷阳手法变换,捻动钢针,时浅时深,时快时慢,每一种手法都有不同的感觉,那针尖在乳腺内游走,好像知道刺激不同的神经单元,弄得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住高亢叫喊,上身不住颤抖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