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当:「兰夫人,我要找一名国际恐怖分子……」
不待我说完,兰夫人手一挥,打断我:「那不关我的事!」向左右使个眼色,「把徐小姐带下去,折磨她。」两个精壮大汉分立我左右,摆个手势,「徐小姐,请。」江小鱼事不关己般无动于衷。
我冷冷一哼,迈步就走。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阿普杜拉还没有找到,雷阳他们也还没有上来,如果发生混乱,阿普杜拉可能趁乱逃脱。
刑房中,我双手捆着铁链,举过头顶高高吊在空中,双腿笔直,脚尖勉强踩在地面。
两个打手一言不发,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橡胶棍,在手掌掂量一下,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橡胶棍打在光洁平坦的肚子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这两个像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个动作不断重复,挥起,打下,挥起,打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跟鞭刑撕裂肌肤的凌厉剧痛不同,沉重结实的橡胶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过柔软的表皮和一层薄薄的脂肪,不断捶打结实弹力的腹部直排肌,一点点将肌肉纹理打散扯裂。
整个腹部像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灼烧,疼不欲生。就在我以为陷入永无休止的无边地狱之时,捶打终于结束了,打手还是一言不发,关了门离开,留我一人吊着忍受痛苦煎熬。
我缓了几口气,甩甩脸上的汗水,抬起眼来,打量这件屋子。几样简单的刑具,随意摆放,显示这里时常进行些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吸口气,忍着腹部的剧痛,正要拉着吊胳膊的铁链倒卷上去解开手腕的捆缚,门推开了。
抬眼一看,江小鱼正探头进来。
「徐小姐,挨打了吧。」他笑嘻嘻地凑过来,「看来打的不轻,嘴唇都咬破了。」
「为什么出卖我?」我恨声问道。
「不能怪我啊!」他叫屈道,「你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种傲娇的气场,一看就是强势上位者,根本不像我带出来的女人,兰夫人那么精明的女人,还能瞒得过她,与其我们两人一起被扔进海里,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来,再慢慢图谋。」哼,倒成了我的不是。「那现在怎么办?」
「我费劲口舌,好不容易从兰夫人那里把你要回来了,不过,说好了,都得听我的。」
「鬼才信你。」我愤愤道。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江小鱼解开铁链,把我的胳膊放下来。我揉揉吊得发麻的手腕,一副皮手铐伸到面前,「带上这个。」「干嘛?」
「你现在的身份不是我带进来的女伴了,是兰夫人的犯人,我把你赎回来,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
「放屁!」我瞪起眼,「谁是你的性奴隶?」
江小鱼苦着脸:「就是对外那么宣称,我不碰你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要不我是你的性奴隶行了吗?」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谁稀罕你?」
依从他把自己双手反拷。「刚才他们打你奶子了吗?」我摇摇头,「没有,只是用棍子锤打我的肚子。」「我看看。」手指戳了我肚子一下。
咝——,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这样的大美女。」江小鱼摇头叹气,「知道吗徐市长?这在古代是宫刑,再打下去,把你子宫都打出来。」「行了,别假惺惺。快去找阿普杜拉!」
「还少根链子。」黑色项圈套住我的脖颈,江小鱼手里牵着链子另一端。
下到赌场大厅,人头攒动,各种吆喝不时传来。
「开!」「大大大!」「买定离手!」开阔的赌场大厅少说有三四百人在同时赌博,各色赌客中不少打扮艳丽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鱼熟人不少,一路下来五六拨人拉着他问东问西。
「江小鱼,你这美人儿那买来的,借哥哥玩几天。」「卖给我吧,你说个价。」
更有趁机揩油的,「瞧着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这个翘啊,嘿,弹性大。」
江小鱼任由别人占我便宜,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一脚踢飞了吧。
「这女人气质不一般,说说是那弄来的。」
江小鱼洋洋得意,炫耀道:「这女人来历可不一般,她乃是国家精英女特工,还是个当官的。就是脑子有点笨,想混到赌船上找人,被我和兰夫人识破,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