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娇羞万般,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被无尽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妩媚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律动撞击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
“啊……”
蓦地,苏南紧搂住林惠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林惠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猛烈地喷射而出;林惠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甬道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此时被滚烫的岩浆一烫,林惠只觉自己立刻飞了起来,几乎昏厥过去。
苏南搂抱着林惠温情款款,软语温存道:“老婆,老公这几天可能不来看你了,你可要安心地接受治疗,别耍小脾气知道吗?”
“嗯,人家会好好地治病的。”
林惠爱抚着苏南的胸膛羞答答地说道。
“真乖,妈有跟你说什么时候派人过来吗?”
“大约是明天下午到!”
“这就好,老公也要替你慧姐去奔波一下了。”
苏南故作一副愁眉苦脸地说道。
“看你样子,不情不愿的。”
林惠媚眼如丝地嗔怪道,“别人想要帮,她还不要别人帮呢!”
苏南故作没人理解的苦恼道:“哎,男人活着也不容易啊,前天,我刚从SH的好友发来邮件说,做个女人不容易,做个强女人更不容易。其实,最不容易的是男人,男人,“难人”也,无论做个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容易。平庸的男人,在外挣不到太多的钱,无法使老婆孩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住上宽敞明亮的房子。在单位又成绩平平,晋不了级,提不了升,不被重用,无奈与叹息之余,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思进取,特长、爱好、专业书籍均置之一旁,熬过八小时,飞奔而回,一头扎入繁忙的家务中洗衣、作饭、带孩子,拿着拖把拖啊拖,原想拖出一方明亮、温馨的小天地,拖出一张温柔的笑脸,不料被妻子一盆冷水浇了个头心凉:倒了八辈子霉嫁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人家男人在外面混的,再看看你,就知道在家穷擦!擦!瞧,这男人多不容易。出息的男人,事业如日中天,有了官职,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八小时内工作忙,八小时外也不得闲,各方面应酬纷踏而至,每日里西装革履,一尘不染,看似潇洒威风,实则心中苦不堪言,吃了人家的酒,伤了自己的胃,望着一桌子吃腻了的鸡鸭鱼肉只想吐,心里渴望老婆熬的小米粥却遥不可及。借着血压高、血脂高这些客观理由推脱不去吧,人家千捧万敬,连拉带拽,最怕担“牛气”、“不讲义气”的罪名,无奈一声叹息,去!心里又万丈豪情,士为知己者死,何况喝酒!现在待客兴打麻将,酒足饭饱玩几圈也未尝不可,怎奈男人的好胜特点在牌桌上充分体现,结果一圈一圈又一圈,一打一个通宵,头重脚轻,面如菜色,心想,真该把发明麻将的那个家伙一枪蹦了才解恨。这样的男人一天到晚累个臭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容易吗?婆媳不和是常有的事,这可苦了夹在中间的男人了,一边是生养自己恩情似海的母亲,一边是曾与自己如胶似漆、热如烈火的媳妇,无论向着那一方,甭想另一方给你好脸色看,别梦想着向着有理的那方就会平息战争,天下太平,有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除了工作,跟女人就无道理可讲,所以,男人们,你就乖乖地处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吧。不容易归不容易,男人还要做,多半边天还要撑,不容易的路还要走。”
林惠听到这种为男人辨解的话,不由地嗔怪道:“你们男人不容易,难道女人容易吗?”
“嘿嘿,别人也许不容易,但老婆你却一定容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得老公在一旁好好侍候着,你可是比神仙还要幸福啊!”
苏南坏笑着盯着她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丰乳,大手细细地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坏死了,还不是找了你这个坏老公。”
林惠一脸幸福地亲吻了他一口道。
“嘿嘿!”
苏南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身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再次压了上去。
“好老公,人家永远是是属于你的!”
林惠高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苏南的腰臀,食髓知味眉目含春地喘息起来。
苏南压在林惠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尖,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在林惠雪白丰满的胴体里面挺进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