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看你可以撑多久?」燕秋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让她快要窒息,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他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她却也已无力挣扎,全身苏软,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将她反转过身,从她身後狂猛的抽插著,在她达到一次高潮後,她终於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
巫山云雨〈5〉
等她醒来之时,发觉房内空无一人,而她身上的穴道也已经解开了。可是下身的疼痛感并未消失,她又羞又怒的起床将衣服穿上,想不到自己的贞操居然毁在一个轻浮的男人身上。不过,昨晚与他欢好之时,觉得他的眼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个眼神,让她想起幼年时与她一同逃亡的秋哥哥,秋哥哥,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惆怅,她垂下眼帘,想起他们逃难时的情景。後来,她也曾多番打探他的下落,却仍一无所获。
多年来,她都只唤他秋哥哥,不知他真正的名字是甚麽?她的爹也都唤他秋儿。不知为何,昨夜那个轻薄她的男子,却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他的眼神真的像极了她的秋哥哥。可是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他,因为她的秋哥哥总是护著她,怎麽可能会是这种欺侮女子的无耻之徒呢!
她微微的笑了笑,摇摇头,很快的便将这个念头从心里挥之而去。
她将衣衫穿好,走下床来,发现桌上放著她的剑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著:「昨夜巫山云雨,我与卿已是夫妻,如今放卿归去,每逢月圆之夜,寻闻箫声定来相会,切记勿忘。」
「哼,这个家伙,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你,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等著瞧吧。」秦暮雪生气的将纸条给撕毁,便大摇大摆的离开。她突然想到她自小配戴的玉佩居然不见了,任凭她把整个房间翻了一遍,可是就是找不著。
那没玉佩可是她爹爹给她的,上面刻有她的名字,她一面一面责怪自己,怎麽这麽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最後,她终於放弃了,若不是有甚麽地方她没找著,就是被那个人给拿走了。眼下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紧,她打定主意後,拿了剑就往外走去。
奇怪的是偌大的房舍,居然一个都没有,她轻而易举的就离开。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不是官府的人吗?看起来跟程易南挺熟的,还说要捉她起来拷问,如今却又放她离开,不知是为了甚麽缘故?
难道这是他们的纵虎归山之计,故意放她离开,然後偷偷跟踪,好查出巫门的位置。她心里越想越不对,如果她现在就这样回去,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吗?
她决定先往北行,然後再绕路回位在苗疆的巫门。
她雇了一匹快马,绕著山道而行,走了几日,当她停下来喝口水休息的时候,却听见鸽子的叫声,她知道这是大师姐李如虹的飞鸽,於是伸出手来,那白鸽便停在她的手臂上。
她在白鸽脚上找到一封用细绳困绑的信,她拆开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字迹,巫豔要她到离这里不远的山神庙一会。
秦暮雪看完信,便骑上了马,朝山神庙而去。等到了目的地,她便翻身下马,将马系在门外,便迳自的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蒙著紫色面纱的女人,正在庙中等著她,她的头上插著一只金钗,一如以往,打扮穿著皆十分贵气。
「徒儿暮雪拜见师父。」她恭敬的朝巫豔行礼。
「你的事情为师都知道了,听如虹说,你失手被擒,是不是?」巫豔以冰冷的目光打量著她。多年来,她已经习惯这冷若冰霜的目光,可是每当与巫豔四目相对之时,她仍是不禁要打个寒颤。
「是,请师父责罚。」她跪了下来,巫门门规甚严,举凡任务失手的弟子都要受罚。
「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巫豔单刀直入的问。
「我……」秦暮雪心虚不敢回答,昨夜那个男人那样对她,守宫纱怕早已经不在了吧。
巫豔见她没有回答,便走到她身旁,将她右手的袖子卷起,露出雪白的手臂,那守宫砂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