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雨让她躺下,吻著她的双乳,一手伸入她私密的花穴,用手指缓缓的抽插。
「哦……啊……啊……好舒服……嗯……」她频频的娇吟著,经过几夜的欢爱,她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对她。
「那这样呢,也舒服吗?」燕秋雨将高挺的阳物插入她的花穴中,缓慢的抽插著。
「啊……痛……痛……」她双眉微蹙,承受不了他巨大的阳物。
「放轻松,等会儿就不疼了。」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继续在她下身进出著。
「嗯……好多了……不那麽疼了……啊……轻点……」她双手揪著棉被,疼痛的感觉虽然舒缓,可是小穴仍被他的阳物撑得好痛。
「你抱著我,我慢慢动,好吗?」燕秋雨尽量温柔一点,他抽插得非常缓慢,九浅一深的规律进出,深怕弄疼她。
「好。」秦暮雪点点头,双手抱著他。
他继续的在她花穴中挺进,每抽插一下都换来她一声浪叫。渐渐的,疼痛的感觉消失了,换来的是如潮的快感,她感到身体也越来越热。
「哦……好舒服……啊……啊……」她在他身下高声喊道,双腿因欢愉而微微颤抖著。
「暮雪,让我们一起。」他说完,快速的抽插著,最後抵住花心用力一挺,将热液射入她的体内。
云消雨散後,两人满足的躺在床上喘著气,她依偎在他的怀中,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暮雪,等到报了你秦家的仇後,我就带你回秋燕门,我们举行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然後你替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燕秋雨抱著她,甜蜜的笑著,梦想著他们的未来。
「孩子。」一听到这两个字,她马上坐起身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
「怎麽了,难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他还以为是她不愿生呢。
「不是,是我……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她轻轻的闭上双目,表情有些痛苦。
「不可能是甚麽意思?你把话说清楚。」急著想要了解真相的他,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摇晃著她。
「我无法怀孕。师父自小就逼著我们吃麝香丸,麝香能使女人不孕,如果服的时间短或许还能以羊脂汤洗浴,但是我都已经服了十年了。」秦暮雪睁开双眼,神情哀楚的望著他。
「甚麽?那个老妖妇,她怎能这麽做?」燕秋雨愤恨的握紧了拳头,她自己痛恨男人也就算了,干嘛连她的徒弟都拖下水。
「这是巫门的规矩,我也只能遵守,对不起。」她知道这个事实,他定然难以承受。巫门以媚惑男人的手段杀人,若是女子皆易怀孕,岂不是一大麻烦?所以巫豔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以绝後患。
「我一定要去找那老妖妇算帐,不把她碎尸万段,我不甘心。」燕秋雨一拳打在床上,咬紧牙忿忿的说道。
「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别去。」她不想见他如同扑火的飞蛾,跑去白白送了性命。
「没交过手,你怎麽知道?」他不懂,为何每次提到巫豔,她都怕成这个样子?
「还没交手,就知道你一定输定了,你没见识过我师父的厉害。」她抱著他,她知道即便他的武功再高,碰到专门克制男人的巫豔,也只有做手下败将的份。
「你的师父究竟有多厉害?」燕秋雨挑起剑眉,难不成她有三头六臂不成?
「你不会想知道的,总之听我的话,不要去。」秦暮雪不想他去冒险,反正就算找了巫豔算帐,也挽回不了甚麽。
「我不想你永远受制於她,只要她活著一日,我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燕秋雨不想要永远这样躲藏下去,而且也不希望她成天担心受怕的过日子。
「这也许是天意吧。」秦暮雪躺在他怀中,叹了口气道:「可惜葛平一死,线索就断了,不知何年才能替秦家报仇。」
「我早就查出当年灭你秦氏一门的真凶了。」燕秋雨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查探这件事,这也是为甚麽他和朝廷官府走得那麽近的原因。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年之仇,虽然秦公穆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算是收养他的义父,而且如今更是他的岳父,这层层关系,都无法使重情义的他置秦家血海深仇於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