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要……舔那里……」没想到他会用这招的秦暮雪,急著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双手,他柔声在她耳畔说道:「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
说完,他继续用舌头舔弄,让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也惹得她发出一连串娇喘声。
被他这一弄,她浑身苏软再无一点力气,就算他不按著她的双手,她也无力挣扎,只能双腿大开任由他的舔弄。
燕秋雨将舌头深入她的花穴中,舔著花穴内侧,让小穴更为收缩,淫水频频流出,他将流出的淫水全部喝下,还饶富兴味的不断舔弄著。
「嗯……嗯……」她身体越来越热,忘情的搓揉的双乳,乳间早已挺立,花穴也又湿又痒。
「舒服吗?想不想要我?」他将舌头抽出,改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抽插,趴在她胸前问道。
「想。」她眨眨水眸,为何他总是有办法击垮她的意志,挑起她的情欲?而她却又一次一次的输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怎麽也想不明白。
「叫我夫君。」他又故技重施,他就是喜欢听她这麽叫,就算叫上百千次他也听不厌,偏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肯乖乖的叫他。
「夫……君。」她羞怯的别过头去,下一刻,他的阳物已经插入她的花穴中。
「啊……」进入的痛楚让她叫了起来,可是很快的,快感代替了疼痛,让来越来越舒服。
「看起来你越来越进入状况了。」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双手搓揉她胸前的娇乳,下身继续规律的挺进。
(0.62鲜币)巫山云雨〈19〉(限)
「若是被我师父知道,她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秦暮雪担心的说道。
「原来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被捉去当鳄鱼的点心啊!」他笑著停了下来,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进行不下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到底笑够了没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她真搞不懂他到底在笑些甚麽?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在她体内抽插个一两下,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看我们今晚都不用睡了。」她无奈的一手抚著额,她怎麽会遇到做这种事还会笑场的男人?怕鳄鱼这件事,真的有这麽好笑吗?他如果亲眼见过,就一定笑不出来。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先暂停一下好了。」说著,他就将阳物抽了出来,躺在她身边继续咯咯的笑著。
「喂,问你一件事,你前世到底是不是笑星投胎的啊?」搞不懂他到底在校些甚麽的秦暮雪,侧著身子问道。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这麽怕你师父,原来是怕她把你捉去喂鳄鱼,想到我就觉得有趣。」说完,他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唉,你自个儿慢慢笑吧,我要先睡了。」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阖过眼呢,他不累,她都快累垮了。
她迷迷糊糊睡到快天亮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悠悠扬扬的箫声,她知道这是二师姐沈若瑶常吹的曲调,於是连忙起身,在小心不惊动熟睡中的燕秋雨的情况下,迅速把衣服穿好,捡起地上的银簪,插回发鬓上,便轻声开门,循著箫声走了出去。
* * *
她走了一小段路,终於见到在河边吹箫的沈若瑶,她走了过去,唤了声:「二师姐。」
「怎麽现在才来,我都吹了两个时辰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听到箫声要马上赶到的吗?」沈若瑶不太高兴的说了她几句,她的脾气虽然比李如虹来得好,心肠也比李如虹来得软,可是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对不起,二师姐,我睡著了,没听见。」她刻意隐瞒和燕秋雨在一起的事情。
「算了,师父有命,要你立刻回巫门。」沈若瑶传达巫豔的旨意,她与李如虹回巫门覆命之後,巫豔便令她前来接秦暮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