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有如此痛快啊!我疲软地趴在儿媳背上,突然我想起下乡时看到的猪配种,不由得笑出声来。
儿媳在我身下扭过头来朝我傻笑,笑声中带着满足的表情。我从儿媳的身上下来躺在床边,她爬过来趴在我身上带着羞涩的表情说:「老爸,你好历害噢,我泄了好几次,快坚持不住了」我问她上次说我比她日本老板厉害多了是怎么回事?她红着脸低下头带着颤声说:「人家只有被他搞过一次么。」
我也不再问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次做爱,不!还是叫操屄比较顺口。我以前操屄,只知道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分开大腿任凭男人操作。到了上海上网才知道操屄竟有那么多方法!我真是白活了几十年啊!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学几种操屄的方法,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操到老啊!
二、会所
儿媳星期一依然穿着低腰裤,短上衣;身上散发出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开车上班。晚上回家说,她从现在起当上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了,工资也提高了,以后每星期五晚上要加班。说话时她表情有些忧郁,我也没在意。到了星期五下午,小保姆带着孙女到外婆家补习功课,外婆退休前是教师,晚上不回家,外婆留宿了。
星期六中午,儿媳才回家,带着疲惫不堪的样子,倒在床上就睡,直到晚饭才起床。一连几周都如此,也不见她的笑脸,我有些但忧起来。这天,我接到一个日本来的电话,我的一个日本朋友要到中国来工作,他叫武雄间力,是二战留华孤儿。由一对朝鲜族军人夫妇收养,他的养父母随部队来到了西南边疆,养父当上了省领导。文化大革命中,他养父被打倒了,来到了我下乡的小县,武雄也来到了我下乡的生产队。
由于他父亲的关系,加上他的日本品种又瘦又小,当地人光欺负他,我有185公分的个头,成了他的保镖。我俩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后来,他的日本亲生父母找到他,当时他父亲是日本一家大企业的老板,他回日本后一直在他父亲的公司里上班。照顾他的养父母的责任由我继续,我也在他养父的照应下当上了县长,一直到退休。
武雄到了上海后,好兄弟多年不见有说不完的话,我带着他玩了几天,到了星期五吃过晚饭,武雄要带我去一家专门为日本在华的有钱人服务的会所。会所很远,开车出了上海,走了近两个小时,来到一个幽静的别墅区,一栋楼前车停下,我俩进去里面很大。我们洗完温泉浴后,进了按摩房,享受了小姐的无微不至的服务,我先出来到大堂等武雄,等他出来后商量下一步玩什么。
路过VIP通道时,我突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我闻着香水味道顺着走廊来到尽头,我听到有唔!唔!的声音,在洗手间边上的包房我停下脚步。
香水味道就是从这间房内传出来的,唔!唔!的声音也是这里面传出的。门没拉紧留了一条缝,我趴在门缝往里一看,大吃一惊,差点喊出声来!浑身血液涌上头顶,差点中风倒下!只见儿媳半躺在一个光头老头的怀里,浑身一丝不挂!
双手高举过头,被一付黑皮手铐拷在一起,口中塞了一个黑色的圆球,脖子上套了个皮制的黑项圈,项圈上有一条发亮的金属链子。这个老头我见过一次,是儿媳公司的总经理,名字叫龟田,光光的脑袋上没一根毛,亮亮的泛着红光,只是在耳朵下面有一圈稀稀的灰发,远看他的脑袋好比一只发大了的龟头!此时龟田坐在榻榻米上双手从儿媳的背后,伸过来抓住两只大奶,手指捏住奶头,大奶在他手中变了型,粉红色的奶头已成紫色。
儿媳痛苦地挣扎,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又看到儿媳的两条白白的大腿高高抬起,一个「小孩」趴在她两腿中间用嘴舔着她的阴部。这时「小孩」抬起头来,我又吃一惊!原来是个侏儒!我上个星期天听儿媳说过,龟田有一个侏儒的儿子,这大概就是小龟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