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子宫口喷出,刺激了大狼狗的龟头,龟头越来越大,撑的阴道涨涨的,我担心阴道被撑破了,我无法说话,无力的发出微弱的唔!唔!声,只求大狼狗早点射精,我好脱身。又过了好大一会,只听大狼狗在我背上一阵哀号,阴茎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阴道内壁的嫩肉被发烫的粗大的阴茎摩擦的快融化了,大狼狗的精液好比一团滚烫的岩浆,在子宫口喷发,烫的我浑身哆嗦,我那时想快死了。
一个多小时下来,经历了几十轮狗奸后,依然粗大的阴茎还插在我阴道里,中间突起的部分把阴道塞得死死的,大狼狗终于从我身上下来,屁股对着我屁股,一股又一股不断的向子宫口喷射着精液,大狼狗的精液又浓又烫,而且量特别多,我腹部鼓起来像孕妇。大狼狗不断的射精,还拖着我在小舞台上转,我无力往前爬,只好被大狼狗拖着倒爬。
台下一片叫好声,我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滚烫的精液从阴道与阴茎的缝隙中渗出,顺着大腿流向地毯,我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把地毯湿了一片。主持人手握双拳兴奋地高喊着狗的名字,我被大狼狗拖了好几圈后停下来,屁股和屁股对峙着,狼狗继续射精,又射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止,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大狼狗又拖了我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慢慢的阴茎软下来,细下来。
只听噗!的一声,狗的阴茎退了出来。我成大字型躺在舞台中央,狗的精液不断从阴道口涌出,我屁股下面一片潮湿的粘液,主持人站在我两腿中间,用手沾着地下的粘液,放在鼻子下闻闻,笑着抹到我的奶上。几个老头来到我身边议论,并弯下腰来看我的阴部,甚至拽我的阴毛和拨开阴唇看着不断涌出精液的阴道口,也有捏我的奶头,拉长我的奶。我此时无力反抗,任凭他们玩弄。直到天快亮了,龟田父子俩也不知去了那里。我才起身冲洗,回到沙发上眼望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直到下午才开车回家。
儿媳说完这段话,已是泪流满面,抽泣不止。我抱着她发烫的身体,抚摩她光滑,细嫩的背说:「现在,老小龟田已回国了,再也没人欺负你了」她告诉我说:「上星期五我没去会所,本来我想龟田父子回国了,可是这个星期三,我收到会所发来的电子邮件,说是我的朋友等我一夜,我突然想起龟田要交换我,大概是交换的对方等我,邮件要我星期五一定参加会所活动。我怕他们又拿相片来威胁我,今晚我只好去,走到半路,我思想反复斗争,在会所门口徘徊很久,结果又回家来了。我真的好害怕。」
我:「不要怕,交给我来处理。」
我当时打电话给曾经当过区公安局长的一个同学,告诉他会所地址和色情活动的内容,当然我不会提到儿媳的,他回答我马上与当地警方联系。当晚儿媳在我怀里,手抓我鸡巴安稳的睡着了,睡梦中还发出甜美的笑声。
星期一儿媳一大早,穿着低腰裤,短上衣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出门时身后留下一股幽幽的香水味道。中午儿媳打电话给我,声音中带着兴奋:「老爸!那个会所被警方查封啦!听说还有好多光碟。」
我说:「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好好跟着武雄干事业,他可是好人。」
一、失踪
夏季到了,这天武雄打电话给我,说他养父母的忌日到了,约我和他一起去祭奠。我一口答应,星期五早晨,武雄在公司把工作交待后,儿媳开车,把我俩送到机场后回公司去了,我们上了中午的飞机,下午就来到这四季如春的城市。
下了飞机,我的老同事已开车在机场等候。当晚,我们一起叙叙旧,第二天,我和武雄来到了陵园,祭奠完俩位老人后,第三天,我们又去探望老人的同事和我的老上级。
星期一早饭后,我们计划到曾下乡的地方去看看,此时小保姆打电话给我,电话中带着哭腔说儿媳星期五送我离家后,又匆匆忙忙回家拿了个小包出门,再也没回家,外婆家也没有去过,我告诉她不要着急,然后,武雄打电话到公司,说林小姐从星期五送走武雄后再也没来上班,我又打电话给儿媳的几个好朋友,都说原来定好的星期六晚老同学聚会她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