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走近看清楚,突然电话响了,掏出来发现是陈维砳,立马接通了。
“你回学校没?”陈维砳的话音从那头传来。
陈维砳本来想去接她,付爽给拒绝了,她蹭上最后一班地铁赶回学校,不知道有多安全。
她脚步往前走:“我刚到学校,阿嚏。”
陈维砳被她的这一声喷嚏从床上吓坐了起来:“你感冒了?”
付爽揉揉鼻子:“没有,可能灰尘进鼻子了。”
“是不是喝了冰啤酒冻的啊?”他怀疑。
“就养生啤啊,不是拍给你看了。”付爽鼻子好痒,没过一会又打了一个喷嚏。
她问陈维砳:“是不是你在想我啊?我怎么老打喷嚏?”
陈维砳笑着,已经下床快速穿鞋了:“你人在哪?”
付爽脑袋转转,周围是音乐楼,她就站在台阶下:“音乐大楼。”
“那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到。”他赶紧拎外套穿着出去,跑着下了宿舍楼,往音乐大楼奔。
付爽觉得夜里太冷了,她今天以为白天阳光好,温度适宜,就穿了一件厚毛衣,脚腕还露在外面,这会冷飕飕地吹着凉风,不禁又打了一个喷嚏。
男舍离音乐大楼近,没几分钟,陈维砳就出现了。付爽看见他奔跑而来的影子,像火光穿梭在黑夜中,烧亮了眼前的视线。
付爽站在台阶上朝他张着怀抱跳着,开怀的像个小家伙,陈维砳刚来就把她举起,正面抱到了怀里,付爽的两条腿架在他腰间,臀就坐在他的掌心上,稳稳妥妥地贴着他。
都先不说话,逮到就是一阵热吻,付爽捧着他的脸,两人边走边吻了会,被付爽突如其来的喷嚏打断了。
付爽捂着嘴鼻难过:“完了,我肯定要感冒了!”
陈维砳低头看看,眉毛一皱:“你穿这么少,要风度不要温度,能不感冒吗?”
付爽继续捂着嘴:“那不能亲你了,省得给你弄感冒了,你还要训练呢。”
陈维砳心口甜丝丝,隔着她的手背亲了几下:“这样也行。”
付爽笑嘻嘻,一阵狂风袭来,她突然两脚收紧夹着他的腰发抖:“脚腕好冷啊,早知道就该穿长袜的!”
陈维砳再撇头瞧,黑夜里,付爽的脚腕透着白色的冷光,他一只手用劲抱着她,另只手伸过去摸摸,果然冰的像根铁柱子。
“立冬了,以后不许露脚腕,听到了吗?”他忽而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付爽盯着他清晰严肃的眸子,第一次体会到被男朋友管着的感觉,不同于以往的感受,她享受这份贴心。
“听到了。”她松开口鼻,弯弯唇答应他。
陈维砳摇摇脑袋,手伸去付爽的脚后跟一提脱了她的鞋,听见她叫着:“你脱我鞋干嘛?”
陈维砳捉住她撑着的脚丫子,赶快塞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又换了另只手给她脱了另一只鞋塞进去,说:“塞进口袋就不冷了。”
付爽扯着毛衣袖呵着热气,双手贴在陈维砳受冷风吹的两颊上捂着,开怀一笑:“你以后可不可以再这样抱我呀?”
陈维砳被她挤着脸,唇自然地嘟着,眉目间流淌着宠溺:“什么叫可不可以?每天都可以。”
“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不用自己走路。”她更加开心,紧搂着他脖子埋在肩头。
陈维砳脖子上痒痒的,都是付爽呵着的呼吸挠着,冰凉的发丝飘浮在鼻尖,到处都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亲了亲她冰冰的脸颊,又搂紧了些:“大懒猪。”
“为什么不是小懒猪啊?”
陈维砳挑挑眉:“你胸那么大,好意思?”
付爽瞟他一眼,贴他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话,听得陈维砳身子立马硬了,朝她屁股一抽。
“疼!”付爽望着他立马变不对劲的脸笑不可遏,装模作样拧着眉。
“你就是水仙不开花。”陈维砳不搭理她喊疼。
“什么意思?”
陈维砳一笑:“装大蒜。”
付爽哼一声,手攀进他外套里搂着取暖:“冬天来了,睡觉好冷。”
“那我在附近租个房子带你睡?”
付爽立马直起身看他,他目光很肯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你还要训练,来回跑不方便的。”
“那你说睡觉冷几个意思?”陈维砳睨她坏笑。
“你个大蒜!”
陈维砳嘴巴拱进她脖间嗦着草莓,热热的气钻进她耳朵里,暧昧着:“我想你了,等我过几天休息。”
她一点不害羞,戳着他小腹:“多吃点饭。”
陈维砳又狠狠抽了她一下,黑夜里突闻一声尖叫,这次付爽是真疼。
付爽的两只鞋被陈维砳拎在手里,他依然捧着她抱着行走在这乌黑的冷风夜中,可是再冷,他们心里都像是被放置了一盆火炉烤着,只能感受到彼此带来的那份甜蜜温暖。
☆、50
付爽的电视画面编辑课程老师,布置了纳入期末考试分数的课程作业,其中有几项需要小组合作,所以下课后班里都在组小分队分任务。
付爽和罗曼当然去找陶涛组队,他们可谓是体育新闻班雷打不动的三剑客,但当付爽和罗曼去找陶涛时,陶涛居然一口回绝了她们。
陶涛说:“你们晚了一步,我进别的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