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明跟她耗了半个多小时,药效这会正好挥发到极致,他只需要乖乖等着她像滩烂泥在地上祈求他。
陈维砳此时正坐在出租车上,他心中越发不安,看着定位停顿下来的地方,沉重地发着喘息的声音。司机一路上超车,在抵达定位点前遇到了红灯阻挡,陈维砳立马甩了钱下车,风驰电挚般穿梭在车流中心奔跑。
付爽彻底没了反抗,她浑身像一滩泥,随时随地可以被任意揉捏,任刘启明抱起她,用衣服盖住脑袋。黑暗之中,她无力地淌着眼泪,心口渐快要蹦出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胸口,临死前的最后挣扎都化成了一缕烟。
定位一直停在一条巷子里,等陈维砳靠近时,定位又开始移动,他跟着路标走,越发靠近那所宾馆后,他抬头四处张望,终于在左方那条偏僻的街头看到了那家宾馆。
付爽只听到一阵门声传来,没过一会,她轻飘的身子落到了一处柔软之地,她努力地朝前爬着,收缩着自己扭捏的身子蜷住,睁开泪湿的眼睛朝后望去。
刘启明不急不慢,在桌旁喝了一瓶水才转头望着付爽,面露得逞的笑:“还真当自己是个祖宗,老子就是要办你,一会给你录个影,明早起来看看你求我的那样好不好?”
付爽汇聚力气警告他:“你敢对我做,我就敢杀了你。”
刘启明大笑:“你来,我就等着你杀我,别到时候舍不得。”
刘启明脱外套走去,付爽躺在床上蹬着腿后退,直到他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后,她像是跌入了深潭,最后一缕阳光也要随之消灭。
刘启明刚拽过她的脚腕,门外就响起了重重地拍门声,不间歇地拍着,烦得刘启明皱着眉望去。
他回头吼着:“谁啊?”
门外一直不回话,不断敲着门,噪声在房间里回旋。付爽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发着微弱的声音叫唤着救命,却被刘启明用被子裹起来抱去了洗澡间。
刘启明关上拉门,烦躁不堪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朝外吼:“敲你妈啊?”
门一开,陈维砳便踹开了,揪着面前人的衣领吼问他:“付爽人呢?”
刘启明掸眼面前这个男人,忽然愣了,他斜眼往地上瞟,鸡贼慌张地推人往外跑。陈维砳早有意识,反手把他拽回来,脚一勾带上门,一声沉重的门声再次传来,惊醒了陷入迷幻中的付爽。
付爽被棉被裹得难受,她浑身上下都在滚滚发烫,大腿之间剧烈的麻痹着,她一动就想要破口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咬着手关节压抑,听到耳畔渐渐传来一阵殴打的声音。
刘启明被陈维砳打倒趴在了地砖上,他伤痕累累的脸贴着冰凉的地砖,眼睛里看不清任何视线,只有耳鸣声尖锐地贯穿他的神经。
陈维砳在他口袋里翻到了安全套,除此之外还有促进房事的□□,他瞧了眼功效,药劲不是一般的猛。
刘启明指着洗澡间:“她在里面。”
陈维砳一把翻过他压着小腹,掐着他下巴将剩下的那些□□全部灌进了他口中,陈维砳捂住他的口鼻,抬高脖子迫使他控制不住地吞咽,蹬着腿拼命地扒着。
陈维砳待他面孔涨红时松了他,踹了他□□一脚后,走去洗澡间猛得拉开门,呆站在了门口。
他这一刻,有侥幸,也有心疼。
☆、29
刘启明那个畜生让陈维砳关进了洗澡间,拉门被他在外面用棍子死死抵住,付爽尝受的滋味,他也要让他百倍尝受。
付爽被陈维砳抱起的那刻,死在深潭的心有了希望,她无法控制住源源不断流下的泪,在他面前哭得像一个小孩,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付爽面红耳热,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陈维砳的胸怀之中,仿佛是一张不断被敲击的鼓。
她发出的呼吸急促难耐,她扭动的身体隐忍克制,他抱着的躯体更加滚烫如火。
陈维砳将她抱进了浴室里,那里有宽大的浴缸,他放了常温的水一直在蓄。
付爽坐在瓷砖上,垂着脑袋紧紧抱着自己的躯体,她心底里的呐喊快要承受不住她的克制,她觉得好热,只想脱光衣服,她两腿之间的欲望让她心如死灰般绝望难受,蹬着腿抒发。
陈维砳蹲下来,双手捧住付爽红润过头的脸轻拍:“付爽,把衣服脱了。”
付爽涣散的目光极力集中,她甩着脑袋:“我不要脱。”
陈维砳抱住着她的脸,一脸着急:“听话,不然会难受死的。”
如果是以前,付爽可以抛脱一切,可现在,在这种环境下,她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她心里开始后悔,如果她能听陈维砳的话,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下场。
她滚烫的泪落到陈维砳手上,陈维砳盯着她的眼睛,忽感心口刺痛,一把扯脱了她的开衫。
付爽握着他的手,那刻,她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想要引领着她去拥抱他,拥有他,她开始害怕,用力蹬着陈维砳,却显得那样软弱绵绵。
“你快走。”
陈维砳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拉到怀里,再次捧着她的脸凝视眼睛:“付爽,你吃了这药必须释放出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帮你,你乖点,把衣服脱光泡到冷水里。”
付爽情何以堪,她揪着领口,轻轻唤他:“你转过去。”
陈维砳把她抱到了浴缸边上,背过身子等她。付爽盯着他宽阔的后背,抬着颤抖的手解开衣扣,裙子脱了,她身上的热气像是能看到那般在空气里蔓延着温度,她脱了一件,就想全部脱光,直到脱去全部之后,她搂着自己埋在腿间难过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