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可以了。”她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单易笑着把宋知羽抱上/床,然后自己也脱了拖鞋上去,顺手把床头灯关了。随即将姑娘揽进怀里,才开口:“已经两点了多了,快睡。”
干爽柔软的床单和被子,还有抱着她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淡香都让她倍感安稳。
就是,被他给弄清醒了,又洗清醒了,现在有点儿睡不着。
“单易。”
“嗯?”
宋知羽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才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嗯?”单易瞬间就明白了,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尤显得磁性,“你第一天住我这儿,那晚去给你买卸妆水顺便买的。”
“哦。”宋知羽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早有预谋。”
单易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家中常备,有备无患。”
这话给说的,感冒药呢?
“还疼不疼了?”想起那会儿在浴室跟她结束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确实过分了一点儿。
说起这个,宋知羽突然醍醐灌顶了,就说应该还有个什么事儿怎么想不起来了,就是被这个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完全抛诸脑后了。
嗯,这会儿总算记忆回归。
“对啊!”她抬头看向单易,“所以几年不做,也会疼?”
单易见这姑娘一本正经的询问,就跟患者问诊似的,不由的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
宋知羽不明所以:“笑什么啊!”
单易笑够了才问宋知羽:“你真的以为你当年上了我?”
“不然呢?”宋知羽彻底蒙圈,“难道没有?”
“没有。”单易还在笑。
宋知羽蹭的坐了起来,有些惊讶的对上单易的眼睛,重复:“没有?我们没有?”
单易双手往脑后一枕,瞅着这个小迷糊,点了点头,字字清晰入耳:“没有。”
“那我那天早上起来为什么会痛?”宋知羽回忆起那天早上起床的情景,两条大腿就像是被扯了似的。
单易好整以暇的瞧着眼前的姑娘,对她说:“因为你喝醉了跟我表演劈叉……”
宋知羽打断单易:“那我劈叉也不会有那种后劲儿啊……等会儿?你说我喝醉了表演……劈叉?”
“嗯。”单易点点头,勾着唇角笑,“还磕到了。”
宋知羽彻底风中凌乱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其实,就是你跟我告白了以后,你非要扯我衣服,然后你就吐了……”单易娓娓道来。
当时的情况就是本来挺美好的一个画面,很快就变成了宋知羽吐了自己和他一身。
因为确实衣服上太恶心了,所以他就帮她换了衣服,顺带把自己的换了,然后统统交给了客房服务帮忙干洗。
顺便让酒店的女客房服务帮忙给她洗一洗,等把这个祖宗伺候干净了以后,给了小费,自己才去处理自己。
然后人一出来,就看到小祖宗发酒疯。
一会儿要给他表演一个下腰,一会儿要给他表演一个劈腿,反正是花样百出的各种闹腾。最后再压着床沿劈个叉,起来的时候脚一滑磕到了床沿边,摔到了地上。
看样子是磕痛了,半天不起来。他过去扶她,反被她拽着要给他唱歌,唱到隔壁来投诉,他才捂着宋知羽的嘴让她赶紧闭嘴。
折腾了大半夜,这姑娘才睡了过去。
“我当时就应该给你录下来。”单易瞅着宋知羽警告:“以后不准喝酒了。”
宋知羽哪里知道自己是闹了这么一出,原来那痛是这么来的,也是未经人事分不清到底是哪种痛,搞了个大乌龙。
她嘿嘿的一笑,乖乖的回到单易的怀里;“不喝酒不太现实,我保证不喝醉,绝对清醒就行了。”
单易重新搂着宋知羽,继续威胁:“总之让我知道你哪天又喝大了,就你那话我换给你,你死定了。”
“也就在你面前,没有别人见我喝醉过。”说起这个,宋知羽又想起另一件事儿,“那我跟你重遇那天晚上,你不说我给你打电话了?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我到底说什么了?”
“你就唱那首歌,唱完就没声音了。”单易笑着调侃,“可能你跟我唱完歌,就在你家开始跳舞了。”
宋知羽反驳:“我才没有。”
单易但笑不语。
宋知羽又问:“那我之前说那次的事儿你默认了,你生病那次又说‘又不是没睡过’,你根本就是在误导我。”
单易可就一脸冤枉:“你说你跟我又是表白,又是要轻薄我,又是吐我,还给我表演才艺,我能不至今难忘?”他顿了顿,又继续,“至于你说我生病那次,我的意思是说你又不是没在我家里睡过,由始至终都是你自己在误导你自己吧?”
宋知羽:“……”
单易漫不经心:“我的小羽啊,原来思想这么不纯洁。”
宋知羽抬眼瞪单易:“也不知道是谁在我第一次住你家的时候就买了套。”
“所以那晚我都不敢再过来找你。”单易亲了亲宋知羽的眼睛,低笑,“就怕再看几眼会忍不住办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精神状态很不好,可能锁的人很颓丧,睡也没睡好~~
54原版在那儿,老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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