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骂他无耻,说你骗谁啊,我女朋友早跟你断了,你别瞎想了。我是不信洵美敢背叛我。第一次可以说不算背叛,所以我原谅了她,也跟自己说,相爱的人一定要互相沟通,互相信任。
再说,出国所差的钱也不多,洵美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可能跟他再有纠葛。
「小子,你就拭目以待!可别报警哦,我不会把照片传出去的,你丢得起这张脸,我也丢不起啊,何况你也不想让你女朋友的丑事路人皆知吧。」那人半警告,半是威胁。还约我晚上8 点左右开视频。
我就不信那个邪,今天是我和洵美的纪念日,她肯定会早早的回家。我还不放心,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今晚要早点回家。
洵美巧笑倩兮,甜甜的说:「知道了老公,今天是我们初次见面的纪念日,你就在家等我吧,嘻嘻!」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于是天照样蓝,云照样白。
傍晚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问我有没有去她店里买衣服啊,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上次被我撞到的女孩。
我说:「上次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最近比较忙,下次一定到你们店里看看。」女孩很开心,说一言为定。然后甩了甩秀发,羞涩的走开。
我在宿舍里边看书,边等着洵美的到来。晚上先到那家平常舍不得去的餐厅吃一顿,然后再看一场电影,最后回来打炮,我美美的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六点的时候,洵美发来一条信息,说是晚上加班,让我等她。我心中不安,赶紧打电话给她。但没想到前后一分钟不到,电话已关机。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如那个叫徐奇耀的家伙说的,洵美晚上要跟他来一场性爱大战?
我坐不住了,下楼打的。我知道洵美在哪里上班,但偏偏我住的这个地方较偏,等了好久,才来了一辆空的出租车,然后直奔妻子的公司去。
到了公司门口,门都已经关了,公司大楼竟然一盏灯都没有亮,只是楼下的保安守着大门。我问他,徐奇耀去哪里了。保安警惕的反问我叫什么,是什么人,找徐经理有何事。
我骗他说,我是徐经理老家的人,但没有他的电话号码,也没他的住宅地址。
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或则他的住址。
保安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说,让我明天再来。我气得脸都涨红了。没法子,郁闷的打的回去。
回到家已经过了7 点半,我打开视频,焦急地等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还有几分钟就要8 点,但我却感觉像坐在火炉上,分分钟都难捱。
快8 点的时候,对方的视频打开了。我愤怒的骂对方,然后才发现只能视频不能通话。
徐奇耀用聊天窗口发来信息说,我可以调整各个方位的视角,他那边已经安装了多个方位的摄像头。
我拨弄了几下,居然能看到他居室的各个位置,特别是那一张白色的双人床,远近、方位、角度都能看得到,而且整个卧室都能看到全景。
我心下感叹高科技果然厉害,也佩服这中年人能跟上时代的步伐,我都不清楚的软件设备,他竟然玩得这么溜。
但我却害怕等下真的看到不想看的事情,而且还这么清晰,多角度全方位。
不仅如此,他那边能传声音过来,而我这边却是不能。
看样子,洵美好像在洗澡。从这边竟然能听到那边流水的声音。徐奇耀也不说话,只是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大床对面的一个摄像头,炫耀般的把他丑陋的阳具掏出来,屁股往上挺,对着我举起他的命根摇摆。
那是敌人的旗帜,他将插在我方的大本营,我方就要沦陷,而我这个旧领主的帽子将会浓重的添上一笔绿彩。
我把视角调到别处,不想看到他嚣张的样子。他的房子应该是一栋别墅,透过右边阳台的栏杆,我看到了一盏昏暗的路灯,迷蒙蒙的,可以看到前面没有建筑。左边是落地窗,高大而阔气,但被厚厚的帷幔遮住。窗的两旁墙壁有两盏金属壁灯,像门卫一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大床的前面挂着一幅弗朗西斯科·德·戈雅的《裸体的玛哈》,人类艺术瑰宝,即使是他的仿制品,放在这里也是侮辱了此画的作者。
这时,洵美穿着一套仅盖住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出来,这套内衣,连重点部位都是若隐若现,黑色的蕾丝挂在白色的躯干上,比不穿还要淫荡。